兩個仙又等了一天,赤菁沒有回來,辭棉也還是沒有醒過來。
向來最沉得住氣的銘河有一些慌張,按理說辭棉應該已經醒了,不該這時還躺在床上。
兩仙決定先帶著辭棉回到天界,找月嘯仙君看看,才更穩妥些。
剛回到了天界,就發現事情有一些反常,好像所有人都等著這個幾個仙回天界一樣。
一眾天兵天將圍在三仙周圍,手中持著兵器,蓄勢待發。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本殿下可有些看不懂了。”
青裁手里捏著扇子,偷偷將辭棉施法變回兔子抱在懷中,盯著身前的天兵天將們。
“二殿下息怒,不過是該我們問您,身邊這小丫頭是怎么偷跑下天界,又怎么被俘虜入的魔界?”
一仙彎腰施禮,臉上卻帶著獰笑。
“說句不該問的,既是被俘虜入了魔界,是怎么出來的呢,該不會兩位上仙......”
銘河一手抬起,隨手一張合,一眾天兵的武器被吸到了他的手上,霎那間變成碎末。
“手和兵器我只想留一個。”
銘河微微有些發怒,聲音表情皆是尋常樣子。
天兵天將互相看了看有些恐懼,面面相覷把把兵器收起來了。
“戰神大人依舊這么威風。”
銘河輕掃了他一眼,嬉皮笑臉說話的那仙當下就是一個寒顫,再一動彈,頭頂頭發被割斷了一把。
“銘河請求拜見天帝。”
“天帝他......”
“頭發和腦袋可沒差多遠。”
那仙識趣的點點頭,一路引著三仙到了天帝殿上。
天帝老兒一臉輕松隨意,甚至看見他們來了,擺擺手讓其余仙人全都退下了。
這不該是和一個戰神起正面沖突該有的樣子,青裁來之前本以為,天庭大殿會是嚴防死守,難不成是在暗處?
青裁對著銘河施了個眼色,叫他留心,銘河微微點頭。
“吾兒青裁,戰神銘河,擅闖魔域,你們可知罪。”
青裁將兔子放在一邊,當即跪了下去,默不吭聲。
銘河跪在他的身側。
“裁兒,父君不愿責罰你,只要你把被擄進魔界的那個兔仙交出來,一切就都了了。”
“眾目睽睽,父君身為天帝總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青裁不言語,銘河施禮說道。
“銘河不知天帝從何處得來的消息,這辭棉雖溜入凡間不假,可從未進入魔界。”
銘河施法將兔子恢復人身,將她抱在懷里。
“天帝明鑒,仙人入魔域會被魔氣灼燒,身體潰爛,以她這樣的小仙更想不到應對之策,怎么可能一點潰爛痕跡都沒有呢?”
青裁悄悄看向銘河,這一點連他們找到辭棉的時候都在疑惑,沒想到此時竟然剛好被用來搪塞天帝了。
“私自下界,罪不至死,何況全靠銘河助她,所以這當是銘河的過錯。”
銘河說完,朝著天帝叩拜。
天帝一聽這話,表情看著也有些糊涂了。
“那,就罰你把損壞的天兵天將兵器再造一份出來吧。”
“是。”
三仙稀里糊涂的就這么被放出來了。
銘河抱著昏睡的小兔子和青裁,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路表情凝重的走回了戰神府。
“怎么會走漏了風聲,會不會是赤菁......”
“不會。”銘河將辭棉好好的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
“赤菁島主精明至極,何況又愛護辭棉,不會干出這種事情。”
“那天庭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難不成還是辭棉自己說的?”
青裁在床前踱步,越想越覺得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