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這孩子一點都不聽話。”
月嘯嘴里說著,將辭棉從銘河懷里接過來,變回人形安置在藤椅上。
她沒個好臉色的看著銘河,銘河有些糊涂。
“雖說我這干女兒是你把她送到我手上的,可是你們別在她身上動歪心思。”
“是。”
銘河明白月嘯是怕辭棉卷入權力的爭斗之中,點頭應下。
“她的心裂了,里面的力量溢了出來,雖說不至于讓她死過去,但也兇多吉少。”
月嘯沉默了半晌,幽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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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呢,明明看起來安然無恙,而且體內也沒有波動,怎么會兇多吉少呢?
銘河心中有千言萬語,甚至怪罪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將辭棉送過來,怪自己愚鈍看不出她正處于危險之中。
月嘯看破了他的想法,頭也沒抬說著。
“就算你早些將她送來我也沒有辦法,只是有些事情你要知道。”
“說起來還跟你有些關系,你可知道我這干女兒到底是個什么身份?”
她像是有些試探的問道。
“我師傅顏華的玉墜兔子?”
月嘯輕聲一笑,有些戲弄的說道。
“看你倒還是不傻,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復活顏華嗎?”
“想。”
銘河果決的說道。
“就算以犧牲辭棉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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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河堅定的模樣有些動搖。
“什么意思,這和辭棉有什么關系?”
月嘯很淡定,有些嘲笑似的看著銘河的慌張。
“說不定等她醒過來就變成顏華了,正好如你們所愿——”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惦記著復活他的好,畢竟他活了可沒你什么事了。”
“天庭上想復活他取代你的人可不少,保護好辭棉也是保護你自己。”
銘河徹底混亂了。
“可是復活師傅對魔界有什么好處,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做?”
月嘯栽歪在自己的藤椅上,懷里抱著貓。
“因為還有別的復活顏華的方法,不過那都是天界的方法,現在的辭棉如果醒來,要同化了力量的辭棉,要么是惡的顏華。”
“那時的顏華會成為天地間一個新的魔頭,和當年的天界戰神一樣,成為魔界的支柱。”
月嘯望著屋內,從門洞里看著昏迷不醒的辭棉。
“你覺得你和顏華,誰的勝算大呢?”
銘河一瞬間接受了太多的訊息,遲遲的說不出話來。
“那有什么辦法能夠將辭棉同化力量,或者把力量抽取出來——”
“是為了你自己,還是你們口中的天下蒼生,還是為了辭棉。”
月嘯盯著銘河的眼睛。
“既然有這么多理由,為什么不去做呢?”
銘河的目光閃躲。
月嘯仙君將小橘扔了出去,它在銘河的腳邊咬著他的衣角喵喵叫。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活了那么多年我也活夠了,生死混戰,仙魔大戰,什么人間煉獄跟我都沒有關系。”
“辭棉。”
“什么?”
“為了辭棉。”
月嘯招招手小橘又回到了懷里。
“你不會是為了討要一個方法,哄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