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和青裁面面相覷。
月嘯趔趄的向前走了幾步,扶起了昏倒的小橘,將她變回了貓又傳輸了些靈力。
她抱著貓晃蕩的坐回藤椅,手指緊緊的扣在貓毛里,看起來有些緊張。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該是我天界中人。”
銘河想起了自己毫無線索的身世,不知道此事是否與此有關聯,但是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銘河確實不知,還望仙君告知。”
月嘯見他一臉茫然,想必是的確不清楚,于是手里撫著小橘的后背輕輕說道。
“你修煉的是正道仙法,所以你的靈氣中也充滿了正道之氣。”
“可是你的靈力輸入的越多,那股奇怪的氣息就越明顯,雖然不是魔氣,但是也是一種邪惡的妖魔之氣。”
“你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嗎?”
銘河聽到這話好像被雷劈中一樣,站在原地久久不能緩過來。
我明明是天界主持正道的神,我是斬殺了無數妖魔的神,怎么會......
青裁覺得銘河一定想趁著這個時機問清楚,趁著現在月嘯還肯開口,一定要快些問下去。
“銘河說,他曾見過一個魔族,模樣和他一模一樣,不知是否和此時有關系?”
月嘯搖搖頭。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銘河體內的這股妖邪之氣,徹底激發了辭棉體內封存的邪惡顏華,現在或許是共存,或許......”
“辭棉的身體已經被顏華完全侵占了。”
“不會的,這還是辭棉。”
銘河突然說道,眼神緊盯著那個對自己恨的咬牙切齒辭棉。
“你的父母是誰,你對自己的身份知道多少?”
“銘河自記事起就呆在師傅顏華身邊,師傅從未說過有關身世的事情,而且也從來不讓詢問。”
月嘯垂下目光,細細的思索著,過了一會又看向銘河。
“你的事情我幫不了你,你暫且還是天界的戰神,應該也不會對天界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保護好自己——”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
“只是你一定要救辭棉,如果不救我就將此事稟報給天帝,到時候一定讓你魂飛魄散。”
銘河點點頭。
“好。”
月嘯見他答應,緊張的神色突然緩了下來。
“只是要救辭棉,你師傅絕無再生的可能。”
銘河沒有說話,青裁焦急的看著他。
“好。”
“顏華的這份邪惡散魂,是靠魂飛魄散的那股不甘和怨恨的執念留下來的,這已經是個奇跡了,不可能再出現一次。”
“我先給你們拿些花草,二殿下——”
“在。”青裁應道。
“戰神的靈氣已經不能用了,希望還請殿下幫忙,救救辭棉。”
青裁點點頭。
月嘯一伸手,幾株僥幸殘存的花朵在手心里被融合成一盒藥粉。
“給她每天吃藥粉,再配合著二殿下的靈力對她體內的力量加以施壓,應該能挺過一陣子。”
“一陣子?”
月嘯聽著發出疑問的青裁皺起了眉。
“能壓制住已然是不錯了,你們盡量少刺激她,到時候體內的力量再被放出來,你們可打不過她。”
“是。”青裁和銘河應下。
她抱著懷中的小橘,低頭揉了揉它的腦袋。
“我也要去給小橘療傷了,辭棉我就交給二位了。”
月嘯起身難得今天這樣客氣,愣是拖著傷痛的身體抱著貓,朝著兩個人行了禮數,才轉身回的屋子。
銘河和青裁帶著辭棉回到了銘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