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惱羞成怒的瞪了銘河一眼。
銘河則是暗自開心,剛才那一試看見辭棉閉上了眼睛,看來辭棉對自己......
也是有好感的。
或許是過于得意,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躲回來,看著辭棉笑,好像是做了一場惡作劇一樣。
實際上銘河還有點后悔,遺憾了,沒有親上去。
辭棉越想越氣,紅著臉盯著身旁的銘河。
“銘河。”
“怎——”
銘河剛吐出了一個字,就被突然靠近的辭棉堵住了嘴。
用嘴,堵住了嘴。
直挺挺的硬砸,像是啄木鳥啄大樹。
辭棉睜著眼睛看看錯亂的銘河,然后一抹嘴,就躲的老遠,把臉埋在被子里,嘟囔著說。
“報復你。”
銘河也有點傻了,摸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半天才緩過勁來。
“辭棉......”
“你快走,我要自己呆一會。”
辭棉還是憋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你先出來。”
“不,你不走我就捂死自己。”
“你走不走,啊啊啊我要被自己捂死了。”
辭棉一邊說一邊非常爛的演著自己被捂得非常痛苦,即將捂死的痛苦呻吟。
“好好好,我走。”
銘河也是傻了,腦子不轉了,帶著自己那久久不能平復的心,連忙離開了屋子。
辭棉聽著腳步聲消失了,這才放心的抬起頭來。
不知道是捂得還是害羞的,臉又紅又燙,風吹過來都冰涼涼的。
“天啊,我干了什么啊.......”
“我是不是傻了,我是瘋了吧,我去......”
她話說一半,親這個字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我去啃銘河大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誰能來救救我啊!”
辭棉在床上瘋狂打滾,自覺再無臉面見銘河大蛇,所以只好又用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她只想在這原地蒸發。
但是她轉念一想,突然就想開了。
對啊,這個時候,剛好可以跑出去找豬兄,一起商討營救碧落的事情。
反正呆在銘河戰神府,我也再沒臉見銘河了,倒不如出去緩一緩,等到大家都忘了之后再回來。
如此甚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順便思考著準備整理一下自己的包裹。
辭棉突然意識到自己也沒什么東西可收拾,只把之前貼身攜帶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全都帶好,準備離開。
辭棉左看看右看看,輕輕松松走出了自己的房門口。
銘河設下的厲害陣法只負責防止外人進來,擄走辭棉,但是并不能阻擋辭棉自己離開。
辭棉一路上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東躲西藏的結果正跟一個侍衛撞上。
“辭棉姑娘這是要去哪啊?”
小兔子直起了偷偷摸摸佝僂起的腰,輕咳了一聲。
“走走,到處瞧瞧而已。”
那侍衛也沒起疑心,笑得頗為燦爛。
“好嘞那您先瞧著,我忙去了啊——”
辭棉兜兜轉轉,覺得走大門還是有些危險,走后門更安全。
結果偷偷摸摸走到后門,正趕上邊上小廚房潘廚子胖廚子出來洗菜。
“呦,姑娘是您啊!”
“好些日子沒見了——”
辭棉頭都要大了,聽著潘廚子胖廚子兩個仙,嗓門一個比一個大。
“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