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裁此刻覺得自己就是個多余的電燈泡,自覺地走的遠遠的,站在那看他們等他們說完話。
月嘯雖然解了氣了有些開心,但是他這么說感覺好像是自己沒本事,打不過就叫外援一樣,聽完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好在看見青裁跑了老遠,這才放下心來。
她一推搡云翱,怨怨得說著。
“你個慫貨,就這么把他放走了,你怎么也不給他一掌。”
云翱堆了一臉笑,連忙又跟上來,又是給月嘯捏脖子,又是給她揉肩。
“那人家好歹是大殿下,多少給他留點面子不是,他今天也夠丟人了,夫人不氣了好不好?”
一陣風吹過,青裁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恩愛的老兩口,只覺得自己的身影越發單薄蕭條了。
月嘯看著凄涼的青裁,突然想了起來一些事情。
“壞了,還有正事沒干呢,我那干閨女還不知道被那條老蛇藏哪去了。”
月嘯嘟嘟囔囔的說著,一轉身直直往屋里跑,云翱忙不迭的跟上了,不遠處青裁見這二仙終于動身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小橘貓也化成了人形,進去湊熱鬧了。
銘河躺在床上,邊上站了一圈人。
尤其是現在銘河臉色不太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要告別人世間了,準備齊聚家屬來做個發表遺言。
月嘯身旁站著云翱,青裁很抗拒就想往遠了站,結果撞到了一個姑娘。
“姑娘你誰?”
小橘看著這個生面孔比了個噓的手勢。
青裁雖然詫異,但也聽從了她的建議。
“戰神,我那干閨女被你藏哪去了?”
銘河微微起身,斜靠著坐了起來,然后掀開了自己的被子。
云翱下意識的蒙住了月嘯的眼睛,而青裁和小橘都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
青裁余光一看小橘在這看呢,為了保住自己朋友銘河的名節,連忙捂住了她的眼睛。
“喂,你做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小橘小聲的叫罵道。
結果銘河穿的嚴嚴實實,被子掀到底,在小腿褲子中間,窩著一只睡得很香的小白兔子團。
云翱和青裁紛紛松開了手。
“那剛才.......”
青裁問道。
銘河神色有些錯亂。
“情非得已,何況我也只不過是將下身的衣服往下拉了些。”
銘河當時聽見外頭混戰,渾渾噩噩的被聲音喚醒了,意識甚至都還沒完全清醒就隱隱的感覺到大事不妙,睜開眼看見身旁居然躺著昏睡的辭棉,所以急中生智,用最后一點力氣將辭棉變成了兔身,藏在了被子里。
后來看昀欽走了進來,目光一直停留在銘河蓋的被子上,銘河才故意和他交談,接著別人說話他的注意力被吸引時做了點手腳,也就是在昀欽掀開被子的一瞬間,上衣散開了。
見他還不死心,所以又用那法子激了昀欽一下,這才算安全了。
眾仙似信似不信的,青裁上前去將小兔子抱了出來,從彎腰到直腰的一瞬間有些許的錯亂涌入心中。
從銘河胯下抱起一個小生靈,我怎么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回產婆一樣?
搞得像銘河生出來的一樣......
這回可真的是干爹了。
月嘯從青裁手里接過辭棉,像是一位產婦家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