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此刻正得意的看著銘河,嘻嘻的笑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貍。
“對不起啦。”
銘河有點懵,呆呆的站著,又看見辭棉開始扯自己的頭發,然后拉開了自己的衣領。
銘河連忙想要轉過身去,誰成想卻被辭棉一把把脖子摟住了。
!!!!!
現在姑娘都這么開放了嗎,這,這,這還是在大街上。
懵懂無知的少年此刻腦子里還在胡亂的想,辭棉則是摟緊了銘河的脖子,放聲大叫。
“救命啊,有流氓!”
銘河被這凄厲的一嗓子一下子給叫清醒了,連忙伸手去捂住辭棉的嘴。
“救命啊,救命啊!”
辭棉還在烏魯烏魯的叫喊著,銘河慌極了。
今天這是什么倒霉日子,怎么好容易想好心干個好事,還被這小丫頭這樣捉弄。
銘河低著頭正在想對策,卻又被辭棉使了陰招,一下子將銘河推出了巷子。
銘河發覺自己站不穩了,下意識的拽住了辭棉,兩個人一起出了巷子。
邊上的人早就聽見有人求救,所以就都湊了過來,再想辦法如何能把流氓制服。
結果這么一搞,兩個人直接掉人堆里了。
辭棉被銘河這么一拉,領口又大了一些,露出了大片的白肉。
不過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銘河的身上,表演都進行一半了,就差一步我就能把他送入官府了。
她正要開始發揮,結果突然看見赤菁從人群的另一頭房頂飛下,落在辭棉身邊,解開了自己的外衣裹在了辭棉身上,隨后將今日采買用的麻袋套在了銘河頭上。
銘河就只察覺到似乎是有什么東西飛下來了,如何往自己腦袋上套了個麻袋。
真是什么離譜事都讓他今天碰到了。
“哥哥,我這干大事了,就差一步我就能把這個騙子抓起來了。”
赤菁難得看起來臉色不是太好,又將辭棉身上自己的外衣緊了緊。
“感謝諸位相救,這登徒子就交給大家處置了。”
他微笑著對四周看熱鬧的人說著,攬住了辭棉的肩膀帶著她飛上屋頂離開了。
“哇,這是哪家的公子,氣度不凡,談吐文雅,模樣還頂好看哩!”
人群中有大媽們議論紛紛,男人們無事可做,只好將銘河押送著去了官府。
......
銘河被告知,最起碼需要在大牢里呆上七天才能離開。
說來離譜,騙了五六年人了,一次沒被逮進來,反倒是被別人騙了,一次就進來了。
不知道爺爺會不會聽到傳言......
希望這幾天沒了我的照顧,爺爺一切都好。
辭棉這頭被赤菁直接摟著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直到遠離了人群才停下。
落地時赤菁看著辭棉,她那眼神里寫滿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赤菁發覺到了一片樹林,且四下無人,所以扯走了自己的外袍穿上,同時轉過身去。
“辭棉,你先把衣裳穿好。”
辭棉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露了大半個鎖骨出去,而且衣裳好像還被扯破了。
她盡量將衣裳扯平整,看起來沒那么狼狽了,才蹦蹦跳跳故作輕松,但實在心里又小心翼翼,跑到了赤菁的面前。
辭棉驕傲的說著,可是眼神有些虛晃。
“哥哥,我今天可是做了大英雄呢。”
“辭棉。”
赤菁發火時從未像其他大人那樣,甚至都不像銘河那樣,陰沉著臉。
他每次生氣的時候都帶著笑容,輕輕的喚一聲辭棉的名字。
然后辭棉就徹底沒底氣了。
辭棉上去扯住赤菁的袖子,將臉輕輕埋在他袖子的衣裳上,并沒有太過用力倚靠在上面,只是觸碰到了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