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是什么?”
銘河坐在原地沒有動身,只是用眼神仔細的打量著那個袋子。
二虎看銘河還挺感興趣的,目光盯著銘河,嘻嘻的笑起來。
他將袋子扯過來,將麻袋口敞開了,神秘兮兮的讓銘河湊過來看。
銘河有些不祥的預感,但還是側過目光去看了。
在銘河還沒有看明白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的情況下,三豹突然皺起了眉頭。
“等等,這不對勁。”
“這上邊的怎么是腳,不是應該頭在上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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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河有些震驚,他們這是拿麻袋拽了個什么過來。
二虎不以為然。
“那我們綁人,肯定是麻袋口朝下往里裝人,人是站著的,那肯定麻袋口是腳啊。”
三豹一臉無語。
“那你為什么非要麻袋口向上拖著走!”
“上面有繩子拖著比較省力嘛。”
三豹一拍腦門,屬實要是被二虎氣死了。
“里面是個大活人,不是個死尸好嗎,你這么倒著拖一路,脖子斷了就死了!”
二虎恍然大悟大驚失色。
“你怎么不提醒我?”
“是你非得要這樣拖著,你還嫌累不肯扛著。”
“那是我嫌累嗎,咱倆扛著大麻袋進村,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綁了個人來嗎?”
“那你以為我們拖著進村,別人就看不到嗎!”
銘河左右看看爭吵的兩人。
“要不......我們先把人正過來再說?”
兩人沉默了。
......
三個人蹲在地上,將麻袋中的少女釋放了出來。
其實當時那個場景,更貼合的應該是取了出來。
銘河看著熟悉的面龐,喚了一聲。
“張......二狗?”
二虎和三豹驚訝的看著銘河。
“大哥,你做流氓的時候,還能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好好一個姑娘咋叫二狗呢,還是我二虎的名字好聽。”
“實話說我覺得她還不如叫二鳳。”
兩個人說著,銘河的臉越發的黑了起來。
他將辭棉扶了起來,放在了凳子上,讓她的身體蜷著倒向桌子。
銘河看著辭棉,耳旁是兩個男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山重水復疑無路......
結果還真沒有。
什么叫好兄弟,好兄弟就是背著你去吃好的喝好的,然后還覺得你喜歡男人,甚至出賣靈魂身體去做那種生意,最后在你經歷困難的時候,把災星不遠千里的綁過來。
......
辭棉睡得非常安詳,但是頭發非常凌亂,畢竟是被拖著走了一路,頭著地的那種。
銘河許久沒有開口,此刻他看著辭棉就很害怕。
“三豹。”
“怎么了大哥?”
銘河猶豫了半天,還是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會算命來著?”
“是,之前為了混口飯吃,跟著算命先生學了兩年。”
“生辰八字命相什么的都會算是嗎?”
被銘河這么一問,三豹倒是有些遲疑了。
“會......但是準不準另說了。”
銘河凝重的看著三豹。
“來,你給我想辦法算算,這小丫頭是不是命里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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