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哎,小河你怎么不早說,這可得好好招待,快快上茶水!”
二虎收到了銘河威脅毫無感情的眼神。
“不,不必了,不用那么麻煩,我待會就走~”
二虎趕鴨子上架,不得不開了嗓,因為身份是三姨,不得不夾緊了嗓子,學著女人的腔調說話。
但是因為過于生疏,話語尾部出現了一聲詭異的險些露餡的尾音。
爺爺聽到這聲音愣了一下。
二虎冷汗直流。
“三姨以前學過戲吧,這說話還帶著調的。”
銘河辭棉三豹統統注視著二虎,二虎不得不又裝成女人姿態。
“大哥您說笑了,改日我給爺唱幾句——”
他這句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三豹擰住了胳膊。
“啊!咦~”
“咦咦~啊啊啊~”
二虎一聲慘痛的叫聲,最終被強制轉化成了戲腔的吊嗓子。
三豹在一旁默默罵道。
“你是三姨,不是曲館子里的三怡,沒少去啊。”
三怡是曲館子里頗有名氣的唱曲的姑娘。
二虎一邊被掐著,面目猙獰的強行吊著嗓子。
憨憨爺爺為二虎鼓起掌來。
“好好好,三姨好嗓音,這中氣比男人還足!”
二虎心虛的咳了兩聲,捏著嗓子繼續說道。
“我就先走了,張丫頭你留在這好好玩。”
說完轉身就欲跑。
“三姨留步,咱倆作為長輩,也該談談孩子們的婚事了。”
“小河,給算命先生小神仙獻上些銀子,將先生好好送回去吧,我和三姨進屋聊一會。”
三豹如釋重負,這白白演的這場戲終于結束了。
二虎欲哭無淚,朝著銘河和三豹擠眉弄眼。
辭棉在一旁看熱鬧,偷笑了一聲,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是啊三姨,別著急走了,和爺爺聊一會吧。”
......
二虎只恨,這一路的奔波沒有摔斷這個丫頭的脖子,使她閉上那張滿滿都是損的小嘴。
銘河冷漠的注視著二虎。
這是一種脅迫。
二虎無奈的朝著爺爺走去,剛走了兩步就被還沒走的三豹踹了一腳。
二虎憤怒的回頭去瞪三豹,三豹罵罵咧咧的用口型說。
“你星星的,走路并上點腿,像個女人些!”
二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粗狂走姿,無奈理虧,癟著嘴扭著屁股往前走。
他嘟嘟囔囔。
“老爺子不是眼睛不好嗎?”
沒想到這句話卻被老爺子聽了去。
“好,咋不好呢,我看的可清楚了,三姨這走路,搖曳生姿啊!”
......
二虎有些崩潰了。
這結果讓銘河也覺得頗為意料之外。
爺爺這是不是選擇性失明?
咋看男人扭屁股看的這么清楚?
????
銘河囑咐了三豹兩句,讓他走了。
他倒是想讓三豹把辭棉這個災星哪擄來的帶哪去,但是爺爺現在知道了,送走了倒是不好解釋了。
所以說,這個麻煩來了,一時半會還送還不走,你說可氣不可氣?
銘河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只是在院中看住了辭棉,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
任憑辭棉怎么撒嬌打滾,都不再開口說一句話了。
二虎此時在屋里,和爺爺并排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