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姑娘,我有話要跟你說。”
辭棉詫異的看著從屋內走出的銘河,指了指自己。
銘河點了點頭,余光瞥見點點梨花淚,幾乎要咬著手帕嗚嗚哭泣的二虎。
......
他有些后悔,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為人世間增添了這樣一個半陰半陽的人來。
銘河坐到辭棉身邊,小聲說道。
“你想回去嗎?”
辭棉眨著眼睛帶著些驚奇。
這么輕易的就要把我放了?
“想,當然想。”
“和我拜堂,我就放你走。”
?????
敢問這位仁兄,這個代價是不是稍微大了一點?
辭棉表情由呆滯漸漸轉換為了驚恐,摟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向身后縮縮。
銘河有些無語。
“爺爺希望能見我成親。”
“你只需陪我演一場戲,并不需做那些......事情。”
銘河的說完這話神情有些扭捏。
三姨二虎在一旁左右看,因為離的有些距離,又聲音實在是有些小,所以只能皺著眉頭使勁聽,這還含含糊糊的只能聽個大概。
辭棉有些猶豫。
慢慢的小女孩的好奇心升了起來,畢竟女孩對婚服婚禮都充滿了向往。
銘河和二虎看見辭棉的眼睛閃著光,好些有小星星一樣。
“那喜服呢?”
銘河沉默了。
因為他也沒想到這么麻煩,對哦,結婚還要找喜服。
他將目光聚集在了二虎手中來路不明的紅色手帕,將它從二虎手中奪了過來,輕輕一扯。
紅帕子變成了兩半,一半是一個細長條,一半是剩余的大半個紅帕子。
“哎——”
二虎喚了一聲,話語卻卡在嘴里。
他眼看著銘河將小細條纏在頭發上做紅發帶,多大半的紅帕子遞給了辭棉。
“紅蓋頭。”
辭棉左右觀察著手里這張粗制濫造的破紅布,心中滿是無語。
“喜服呢?”
她有點委屈有點無奈,雖然是假的,但是好歹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婚禮,要不要過的這么慘啊。
“有紅蓋頭就可以了。”
“好吧......”
辭棉手里攥著紅布,鼓著嘴七扭八歪的倚靠在長椅上。
本來是他求著我成親的,現在怎么好像是我更期待更憋屈......
......
剛走了沒一會的三豹突然又被二虎叫了回來,不過才是走了一會時間,事情的進展三豹就已經搞不懂了。
這人才剛送過去,這就要拜堂了?
三姨二虎將老爺子小心翼翼攙扶起來,坐在了院中的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