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咬著牙努力不動作閉著嘴說道。
“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了。”
“知道啥啊?”
辭棉此刻正臉朝地趴著,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不能動,不能動,一動就暴漏了。
辭棉冷汗津津,一動也不敢動,結果有人輕輕踢她小腿兩腳。
“起來吧,要不你就被一劍捅死了......”
頭頂那人咬著牙小聲說,盡量不發出太大聲響被發現。
辭棉嚇得一個撲騰翻過身來,睜開眼看見頭頂五六個男人齊齊看著自己。
......
我恨黃色衣服。
辭棉心里默默罵道。
就這樣,辭棉離奇的成為了戰俘。
好在辭棉是個姑娘家,身嬌體弱的倒不像是戰場上士兵,最起碼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但是這樣的身份設定,看起來實在不該出現在戰場上,讓人一度懷疑是不是哪里來的特務奸細,甚至是敵方陣營的小姐什么的,更是不敢放出去了。
鑒于其他戰俘都是男士兵,并且看見辭棉兩眼放光口水直流,像惡狼一樣,為了保證辭棉的安全,把她單獨關在了柴房里。
畢竟辭棉這細胳膊細腿的,看著不像能跑出去的。
“好好在這呆著,晚一些我給你送飯來。”
大丈夫總是鐵血柔情的,包括這看守辭棉的小士兵,說話也非常溫柔。
辭棉點了點頭客氣的笑了,士兵鎖上柴房走了。
從一個被鎖的房間逃了出去,到了另一個被鎖的房間。
今天沒看黃歷,說不定今日不宜出門。
辭棉從袖口中掏出一把竹片小刀來,磨蹭割著捆住手的繩子。
“好在我跟朱菁哥哥學了一手,要不還真就被困在這了。”
赤菁為了辭棉的安全,時不時就會教她些保命的本事,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辭棉手里割著繩子,心里默默想著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在家里嗎?
然后突然間大狼出現了,還有一個莫名的聲音出現了,大狼和朱菁哥哥打了起來,結果我就到這里來了?
到底中間發生了什么呢?
辭棉突然想到了五年前自己被銘河的兩個好兄弟,二虎和三豹被迷魂藥迷魂放在麻袋里扛走——
說不定大狼也用了這迷魂藥,然后把我扛到這來了。
辭棉被自己說服點了點頭。
可是他把我送過來了,他人去哪了呢?
不由辭棉想個明白,手上的繩子已經被割開了,她連忙收了多余的想法,開始割腳上的繩子。
就在這時,門外鎖頭有一些細碎的響動,辭棉,察覺不妙,連忙將竹片刀塞回袖內,將被割爛的繩子用手銜接,面前裝作被捆綁的樣子。
門吱嘎一聲的開了,一個男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個男孩。
“你怎么樣了,還好嗎?”
小男孩悄聲問道。
辭棉瞇起了眼睛,仔仔細細看這個人,也不認識啊,他在自顧自的說啥?
男孩看穿了她的疑惑,一指自己,用手比上一個大帽子的形狀,扣在自己的腦袋上。
“我,今天你在我褲管里塞銀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