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那你......”
“喜歡我嗎?”
銘河沒頭沒腦的有點心虛。
喜歡?不喜歡?
從來沒想過這件事。
他悄悄看著辭棉,不知道是酒上了勁還是怎么著,小小的臉紅撲撲的,水汪汪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光。
那光像是燥熱夏天月光下的潭水,是沒有尖銳棱角的光,是圓滑的仿佛帶著玉器光澤的光芒,在燥熱中帶給人一種不知為何蠢蠢欲動的渴望。
銘河心中一頓,覺察出辭棉認真的神情,知曉她似乎并不是在說胡話,迅速的思考起來。
他覺得自己和辭棉的感情很復雜,好像不似自己和兄弟們那般坦率明朗,也好像沒有那么信任放心眼前這個小姑娘,畢竟這可是個騙過杰出騙子的大騙子。
可是......也不能說是仇敵,總有欲望想要接近,想要靠近,甚至沒腦子的想要保護她,這種隱隱的感覺之前也有所察覺,只是一直有點自欺欺人罷了。
“我——”
“啊切!”
銘河剛一開口就被打斷了。
“我——”
“啊切!”
他看著眼前打噴嚏的辭棉,話卡在了嘴邊,心情格外復雜。
辭棉停止了噴嚏,雙臂攬著自己搓了搓胳膊,頗為愧疚的對著銘河嘿嘿的笑了。
“天有點冷,可能受風了。”
辭棉也說不清為什么,或許是看銘河猶豫太久,等不來一個自己期待的答案。
不過說來也離譜,就自己個這個男人的種種經歷來講,變成仇敵擁有血海深仇還差不多......
怎么今天會變成這樣的情形,為什么會問這種話啊。
辭棉想不開,坐在屋頂上偷偷去看銘河,在看見月色下那輪廓分明的側臉,以及依偎在耳畔飄逸的頭發,突然就想開了。
老天,他可長得真不錯。
辭棉不知為何咽了口口水,隨后反應過來把自己嚇了一跳。
“你.....需要衣服嗎?”
銘河見辭棉很久沒有聲響,所以調整了視線,對上辭棉的眼睛。
“這種事情——沒有問的吧?”
辭棉有點尷尬,雖然自己隔絕在竹林里,但是話本沒少看,這個話說的不太符合基本法啊。
“嗯。”
銘河嗯了一聲,辭棉覺得沒頭沒腦的,上述的對話也沒有什么值得嗯的吧?
只見銘河緩緩解開了自己的外袍,辭棉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在指縫中偷看,不知道是不是偷看被發現了,她被頭頂突然呼過來的外袍遮住了視線。
“哎,你干什么?”
“男女有別,你看我——不規矩。”
辭棉在半明半暗中的衣裳中,耳邊響起銘河淡漠的聲音。
“你,你脫得時候怎么沒想著合不合適呢?”
她氣急敗壞。
“是你說的,這種事情沒有問的,所以我就自己脫了。”
辭棉十分無奈。
“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辭棉自己小聲嘀咕著,突然感受到脖子上有手臂環過來,穩穩的將自己按在某一處平坦堅實溫暖的地方。
是胸膛。
!!!!!!
“我都聽到了。”
辭棉嚇了一大跳打了個哆嗦,連忙想把這人推開。
那人很順從她,輕輕的放開了。
“你干什么!”
辭棉想要掀開臉上的衣裳,卻被一直手穩穩的拉住了。
“你說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