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辭棉看起來和十幾年前并沒有什么區別,如果非得說有的話......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還在長身體,總覺得自己變高了?
“行。”
辭棉屬實是不知道說什么。
她看著小興旺那笑嘻嘻美滋滋的樣子,心里打寒顫。
招誰惹誰了呢.......
“謝過師傅,徒弟這就出門去買!”
小興旺蹦蹦跳跳的走了,辭棉在身后嘀咕。
十八歲的大小伙子了,怎么一點都不沉穩。
她剛說完這一句話就看見銘河從門外進來。
救命,讓這個二十歲男人的沉穩分給他一點吧,這沉穩的有些過于沉重了。
“銘河。”
“在。”
辭棉在銘河耳朵根旁邊叨咕了半天。
“聽懂了嗎?”
辭棉問完見銘河半天都沒有反應,拉遠了距離去看,突然發現銘河耳朵根子全都紅了。
“耳朵怎么還紅了?”
銘河端正了站姿,微微側身想將那只耳朵從辭棉的視線中移出去,卻讓辭棉看見他另一只耳朵也紅了。
“會,癢。”
他面無表情說道。
辭棉點點頭。
“確實,那我下回離遠一點說。”
“我不癢。”
?????
很快辭棉就迎來了她生命中第一場鴻門宴,當然我指的是這一世的第一場。
辭棉特地讓銘河坐在了自己和興旺中間,希望讓他看清楚這小鱉犢子玩意是不是打算偷偷下毒。
“師傅,徒弟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
辭棉有些困惑,畢竟好像這些詞和她沒什么太大關聯,不過鑒于興旺那點可憐的文學水平,辭棉也就原諒他了。
“喝!”
辭棉開開心心舉起酒杯,卻被銘河拽了拽袖子。
“陰陽壺,一半有毒一半無毒。”
辭棉嚇得立刻顫巍巍的放下了酒杯,表情還要強裝鎮定,笑道。
“為師今日身體不適,不宜飲酒。”
興旺倒也沒生氣,只是夾起一筷子菜,放到了辭棉的碗中。
“既然如此,師傅您吃口這個。”
辭棉點點頭,正準備用筷子夾起來,銘河又攔住了她。
“菜有毒。”
她被嚇的立刻放下了筷子。
“師傅你怎么不吃?”
辭棉有點崩潰。
“沒什么,就是不太合胃口。”
“那師傅您自己挑喜歡的菜吃——”
辭棉剛整理好狀態拿起筷子,朝著桌面上的餐盤準備伸出去,此時銘河突然截下了筷子,換上了自己的。
“筷子上也有毒。”
“喂,你直接告訴我這么多盤菜哪一盤沒毒。”
銘河沉思片刻。
“應該都有。”
.......
也有夠拼的。
算了就這樣吧。
“銘河,把我珍藏的那壇好酒取過來。”
“是。”
銘河坐在中間,看著兩個人揚著商業假笑,客客氣氣的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