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趕到辭棉的門前敲了敲門,里面沒人應,他有點著急了,又加大了力度敲了敲門。
“師傅?”
里面還是沒有人應,銘河實在是放心不下,只好換了條路,從窗子進去了。
屋子里很黑,銘河落地的腳步聲很輕,能聽見屋里人微微的呼吸聲。
“師傅?”
他走到床前,見辭棉睡的香甜,那股毫不設防的樣子讓銘河有些觸動。
銘河緩慢伸出手想要觸碰辭棉的臉頰,卻猶豫了一下收住了手。
他正靜靜的站著,突然聽到身背后自己進來的窗子有一些響動。
果然。
他迅速的爬上了辭棉的床,盡量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夜色和被子中。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屋外朦朧的光,散漫的落在屋中,突然一點寒光乍現,是一把匕首!
銘河立刻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控制住了持刀的手,將那人牽制住。
那人見到銘河滿臉寫滿了問號。
“哥,你怎么在這?”
銘河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蹲到了李興旺,心中也是滿滿的無奈。
“今日已經放了你一條生路,還不知悔改嗎?”
李興旺見到銘河也很是來氣。
“你明明是我的親哥,你有把我當作弟弟嗎,你的眼睛里就只有哪個老妖婆。”
“我原以為你是把她當親娘了,現在看來......”
李興旺看看床上熟睡的辭棉,又看了看面前的銘河。
“銘河師兄,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師娘了啊?”
他帶著些嘲諷的意味說道,突然冷笑起來。
銘河聽他說這種虎狼之辭,自然也不愿意跟他多廢話。
他將李興旺放開,同時奪下了他的刀。
“走吧,上一次放你是師傅的意思,這一次就當時我做哥哥的情誼。”
“你若是再有下次,我會直接殺了你,隨后再向師傅以死謝罪。”
李興旺皺著眉頭,揉揉自己被掐痛的胳膊,看向熟睡的辭棉。
“這老妖婆是不是給你吃什么洗腦藥了?”
“你說你長得這個樣子,你也不缺女孩喜歡吧,年輕的不愿意搭理,就可這年紀大的——”
他欲言又止。
“你清醒一點,我們六七歲的時候她就長現在這個樣子,現在還不一定多少百歲了呢。”
“你要是小的時候跟我說她是個修仙的我還信,現在這不明擺著是個妖怪嗎?”
銘河并不是很愿意搭理他,只是冷著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
李興旺打了個哆嗦,隨后回過身準備順著窗戶跑路。
結果他笨手笨腳的,膝蓋磕在了窗戶上,發生了一聲巨響。
銘河聽見床上的辭棉翻了個身,哼哼唧唧的恐怕被吵醒了,而李興旺那個蠢貨依舊傻乎乎的呆在那不著急走。
銘河又對他使了一個眼色,李興旺這才反應過來,著急忙慌的鉆窗戶走了。
銘河也正準備離去,可床上的辭棉突然醒了過來。
“誰啊?是不是賊?”
她語氣中還有些恐慌,從床上蹭的坐起來窩在床里邊說道。
“我可不怕你,我告訴你,我可厲害了我還有個特別厲害的徒弟——”
“我勸你自己好自為之,快點離開!”
銘河也跑不了了,只好回過頭來,捂住自己的眼睛。
“師傅,是我,銘河。”
辭棉聽見這個聲音迅速的平靜下來,隨后就覺得剛才的事情丟人了。
“我剛才說什么了,剛才每太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