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師傅。”
銘河立刻和狐妖混戰了起來,那狐妖明顯沒有對銘河使出全力,而是看著他笑著調笑道。
“你又何苦強忍著,我這迷霧有什么功效,你也應該感受到了吧?”
銘河咬住了牙,感覺自己身上發燙,有汗從額角流了下來。
他不愿意多和她廢話,可狐妖偏偏就不信邪,愣是想方設法往他身上貼。
“你和你那師傅,床幃之間覺得如何?”
狐妖環住銘河問道,銘河被這句話激的又羞又怒。
“閉嘴。”
銘河掙開她再次朝她攻去。
“喂,不會吧,你還是個單相思的。”
狐妖倒是看的明白。
“你們這兩個廢種,我見那女人倒不像對你沒心思。”
銘河聽到這話微微愣神,狐妖算是又得到了銘河的弱點。
她再次沖著銘河耳邊湊去,輕聲說著。
“你若是真喜歡你那師傅,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得到她。”
銘河的身體一僵,隨后冷著臉轉身一劍狠厲的朝著狐妖脖子砍去。
而狐妖知道自己找對了路子,還是想方設法的湊了上去。
狐妖用冰涼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銘河發紅的脖子。
“很難忍吧,既然能讓你這樣,我也能讓你師傅這樣。”
“像這樣的手段我會的很多,任你將她怎么擺布。”
銘河感受到狐妖的手指,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或許是那煙霧的原因,頭昏沉沉的,渾身又熱得很,身體間只有本能的**在不停的叫囂著,思考近乎完全喪失。
“或許促成你們,也算是報復她了,她要是清醒之后知道和你有這么一段,估計能羞憤至死。”
狐妖冷笑說道。
“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的郎君,你是不是渾身燙得很,奴家給你涼一涼。”
狐妖又沖著銘河撲去,銘河有些遲鈍的躲開了。
“哦,好像不用我親自動手了。”
銘河腦內混亂時,突然聽到狐妖輕聲說了這么句話,他好像突然回過神來一樣,瞬間清醒了。
不好!
他或許是過于著急,身體中一股子力量被喚醒了,大量的靈力隨著劍一揮擊退了狐妖,隨即立刻沖著煙霧中一旁的二人撲去。
果然,他看見李興旺正執劍,而辭棉正躺在地上表情痛苦。
他還不死心嗎?
糟糕,來不及——
突然一陣光擊飛了李興旺手中的劍,他的手被震得很疼,整個人都飛出去,捂著自己的手腕跌落在一旁。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辭棉的身邊,執劍想要將李興旺刺死。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李興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銘河冷漠的站在一旁并沒有言語,只是盯著一旁躺在地上的辭棉。
“你不為他求情嗎?”
銘河現在只想抱起辭棉,帶她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無所謂。”
男人突然笑了。
“無論怎么變,你還是你啊。”
銘河看著男人一身青衫,面上帶笑看著無比的熟悉。
他彎腰將辭棉抱起,點地飛起將辭棉帶離。
“跟上吧。”
銘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饒的李興旺,頭也不回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