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和銘河總得留下一個,但總不能銘河跟著赤菁去找鳳羽。
這些事凡人不該參與,所以只好讓銘河留下來了。
鎮長和鎮長夫人終于喜笑顏開了,他們就此決定日夜守著銘河,絕不給他一點機會逃走。
雖然他們也不確定能不能守得住他,畢竟是修仙人,哪能跟凡夫俗子比,不過二人若是拉下臉皮,他倒也不太好走。
最終銘河在鎮長和鎮長夫人旁邊,目送辭棉離開。
“師傅過幾日就來接你。”
辭棉對著銘河揮手,銘河也朝她揮揮,一時間有一種被親娘賣掉的錯覺。
“師傅一路平安。”
他看著辭棉離去的背影,逐漸意識到了一些問題,或許自己的野心要比自己想象的大一點。
或許自己不是只想陪在她的身邊,現在這種沒有合適身份了解參與她的生活的感覺,讓銘河決定心里空空的有點惘然。
但是他想不明白這些東西,在他的理解里,對辭棉的這種依戀,或許跟自己曾經依戀自己的家庭沒有什么區別。
對辭棉的這種感覺或許不是想擁有,而是怕失去,她或許不是必需品,但是失去了一定會讓人決定抓心撓肝,痛苦非常。
銘河又對著那背影揮了揮手,辭棉把唯一一匹馬留給了銘河,只是少量的帶了一點東西,行李都沒有帶。
她并沒有因為銘河揮手而回過頭來,再看一看他。
在那一瞬間,銘河甚至覺得,辭棉再也不會回來了。
......
辭棉在鎮子外成功的跟赤菁會合了。
“豬兄,我們該從哪找鳳凰?”
“這鳳羽是要從鳳凰身上硬拔嗎?”
“鳳凰好打嗎,會不會打不過?”
“它會不會像神話里那樣吐火,而且說鳳凰是鳳和凰一對,但是也有說鳳凰和龍是一對,到底是怎么樣的?”
“如果鳳凰和龍是一對,那么生出來的會是鳳凰還是龍呢?”
“難不成是公的是龍,母的是鳳凰?”
赤菁被辭棉的一串問題連環轟炸搞得哭笑不得,不過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
以前的辭棉總是會圍著他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雖然每一次赤菁都會認真回答,不過總有一些問題離譜到實在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解釋。
辭棉蹦蹦跳跳的走在身側,問著奇怪問題嘴里喋喋不休,一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在天界,什么都沒發生過的那時的安生日子。
“天后就是鳳凰,而且認識的那位故人也是鳳凰。”
“至于鳳羽,也不用硬拔,她自然會給我們的。”
辭棉點點頭,還是有點一知半解。
“所以說,天后是鳳凰,兩位殿下是龍,那天帝是龍?”
赤菁沒有想到辭棉居然問到了這上面,不過也還是解釋道。
“是的,不過兩位殿下的生母并不是同一人。”
“大殿下是王母的親兒子,而二殿下青裁的生母并不清楚,只有一些傳言。”
辭棉聽到了新鮮的八卦,立刻眼神就亮了起來。
“什么傳言。”
赤菁含笑一拍辭棉的小兔腦袋瓜子。
“問這些干什么,不如早點去尋那鳳羽。”
辭棉吃痛微微閉上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哦。”
“那我們怎么去找那位故人?”
赤菁:.......
對啊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