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的不好,或許你試試施法的時候,在心里默念你想傳輸過來的話語呢?”
“我再演示一遍。”
辭棉說完,覺得自己離銘河太遠了,并不能使他看的清楚,所以就挪著小板凳,顛顛的跑到銘河所在的床前。
“看好了。”
銘河又看了辭棉的演示,試探的又給辭棉發了一遍。
辭棉這邊閃著金光,看起來有戲,兩人一起激動了一下,但是很快那金光就消散了。
辭棉皺起眉來。
“或許你該再心里多默念幾遍,讓它成為非常強烈的想法?”
銘河點了點頭,又嘗試調動靈力,做了一遍。
這一次辭棉的面前終于緩緩顯現出了字體,銘河欣喜之余,突然有些恐慌。
糟糕!
辭棉看著眼前逐漸浮現出的金色字體,心中是感慨萬千。
真不愧是銘河,不服不行,我就這么教,他都能夠學會。
辭棉讀著逐個顯現的金色字體。
“我,喜,歡......”
銘河突然慌了神,施法強制想遣散那團靈力金字,發現自己驅散不開時慌亂的蒙上了辭棉的眼睛,隨后才又加大力度將金字散開了。
“哎,銘河你干什么?”
辭棉被捂著眼睛,像盲人摸象一樣,伸出手臂向外摸,銘河僵著臉但耳朵紅紅的。
“師傅我又失敗了。”
銘河嘗試著轉移辭棉的注意力說道。
辭棉倒不是很在意他失敗與否,但是很訝異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銘河,你放開我啊,為什么要捂著我的眼睛?”
辭棉伸著手臂到處瞎摸,結果一用力摸到了銘河的胸大肌上。
........
兩人沉默了。
辭棉也在不好意思說什么了,甚至那手按到胸大肌上時,還本能的捏了一下。
辭棉羞愧難當,但很幸福。
銘河本來捂住辭棉的眼睛,是怕辭棉看見自己發過去的信件內容,后來是因為自己的耳朵紅了,神態古怪,不想被辭棉看到。
結果現在自己的胸膛上被人捏了一把,不光耳朵紅了,臉也紅了,脖子也紅了,徹底沒法將擋在辭棉眼睛上的手拿下來了。
辭棉被捂著眼睛,緘默無聲。
“額.......”
“小銘河?”
辭棉實在是有些無聊,將手老老實實安分的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試圖和銘河找點天聊。
“你剛才給我發的消息,分明成功了啊。”
“沒有。”
銘河立即否決。
“瞎說,就是成功了,我都看見你那上面寫的是.......”
“我喜歡.......你喜歡什么?”
銘河那剛冰冷下來的小臉瞬間熱了起來。
剛才總想著,或許想法越強烈,發出去信件成功的機率就越大,萬萬沒想到,想了一堆,最后就這四個字發了出去。
“我喜歡......吃蘋果。”
“吃蘋果?”
辭棉微微點點頭。
“從小到大就沒見你對什么吃的上心,就連我也捉摸不透你的喜好。”
“早說嘛,等師傅回來,給你帶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