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懷疑我在這些無聊的東西上做手腳,那株神樹是異境根本,外力根本不可傷,那痕跡也不可能是我留下的。”
辭棉咬著嘴唇,問道。
“那戰神河和小紫蛇的后來呢?”
玄陽想了想,隨后看著辭棉繼續說。
“你還好奇起來了。”
“再后來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了,大致就是那戰神兇性太重,天帝覺得終究是魔族血統,又想起了當年的賭約,覺得善惡在骨血中就已經決定了,所以在戰神打壓了魔族又殘殺了一群同族之后,就想了個說法將戰神處死了。”
“魂飛魄散的那種!”
玄陽用了一股子給小孩講鬼故事的神情嚇唬辭棉,辭棉只覺得他無聊,耷拉著嘴角兇了他一下。
小魔尊也覺得無聊,所以正色接著邊想邊講。
“可是這畢竟是魔界小公主最后的骨血了,魔尊也是一直顧及他才對天界總是忍讓。”
辭棉不相信,質疑道。
“你就是在魔界,一直耳濡目染的,那想想也是,肯定是因為顏華戰神被天帝處死了,所以魔界沒有顧忌了。”
玄陽被辭棉這勇于在魔界說魔界大實話的精神逗樂了。
“你這么覺得便這么覺得吧,我倒是也不能說你說的都不對,但是魔尊肯定是真的很心疼自己的小外孫。”
“后來魔尊就帶著好些魔族,想要去天界找天帝討個公道,天帝則是覺得魔族不守約定,所以派銘河帶領天兵去攻打魔族。”
“他真的是繼承了顏華戰神的一切,殺起魔族來絲毫不手軟,倒是魔族在打斗之時認出了他就是當年自己注入靈力造就的小紫蛇,下手有些顧忌。”
辭棉有點嫌棄這個主觀情緒太過強烈的講故事風格。
“我看就是魔尊打不過他,打架打的生死不定的,尤其還是銘河這么強大的對手,怎么會手下留情。”
玄陽也不辯解,接著講道。
“之后就是魔尊被銘河一起拖著封在了異境冰湖里。”
“異境真的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有啊......”
辭棉感嘆道,只恨自己現在不能磕著瓜子接著聽。
玄陽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所想,施法拿出一包瓜子來,兩人圍著一邊吃一邊說。
“那這么說,豈不是你的爹就是魔界舊主魔尊臨淵?”
“等等,那現在這個魔尊是誰?”
玄陽想了想。
“算是一部分的他吧,也不能說是舊主,畢竟一直是他。”
“當時他被封在冰湖底下的時候,有一部分的魂魄逃了出來,組成了現在的魔尊。”
辭棉似懂非懂。
“哦~因為只有魂魄沒有實體,所以他才棲身在詩絨身上。”
辭棉問出了一個自己很久以來的疑問。
“但是他一個男人,為什么要選擇一個女孩棲身,這不會男不男女不女的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