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去之后在鎮子口將孩子們喚醒,自己在前面帶路,孩子們在后面嘰里呱啦的跟著走,感覺像是帶著一堆小鴨子回鴨子窩一樣。
鎮上的人見三人回來,主要是看到了他們身后的孩子們,都上前來熱情的迎接,一個個失而復得珍寶的家長抱著孩子,又親又摟,幾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辭棉頗為感觸,自己雖然沒有過這樣的情感,但是也難免被這種氛圍觸動,相比而言兩個男人就顯得有些過于冷漠了,一聲不吭的,誰也不說話。
“喂,你們怎么回事啊,不感動嗎,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兩人依舊是一點的回應都沒有,辭棉覺得現在這個狀態比在魔界賭命的時候還嚇人。
“你們還好吧.......為什么都不說話。”
他們依舊還是不吭聲。
辭棉有點生氣,于是憤憤然說道。
“你們要是還不說話,我就自己走了?”
她說著見二人還是沒什么反應,只好上前一步準備離開,卻突然感覺到自己一左一右兩個胳膊被拉住了,一回頭見銘河拉一個,赤菁拉一個。
........
打不過就只好加入,辭棉陰沉著臉,跟在這兩個男人的身邊,也不吭聲。
狂歡的鎮子里多了三個格格不入的人,每當他們狂歡時就能看到鎮子上的三位修仙人,不知道為什么,一聲不吭板著個臉,看的人有點毛骨悚然。
晚上慶功宴,鎮子上的鎮民們紛紛拿出家中最好的東西招待二人,辭棉悶聲吃,看著這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現在連話都不說的木頭疙瘩,終于忍不住了。
“喂,你們倆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說句話。”
辭棉側過頭看看赤菁,赤菁對著他笑一笑。
她又側到另一邊看看銘河,好吧銘河連笑都不會笑。
辭棉簡直像是一個被愁壞了的老母親,她對上銘河的目光質疑道。
“銘河,我的乖徒弟,你就算不說話,你能不能笑一笑?”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有奇效,剛說完銘河就笑了出來,笑容很是燦爛。
另一頭的赤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開了口。
“萬萬沒想到,會笑居然輸了,失策失策。”
銘河笑言道。
“前輩愿賭服輸。”
辭棉在中間一臉問號。
赤菁掏出懷中的銀子,越過辭棉遞給了銘河。
“你們倆賭什么了,不會是比誰不笑的時間長吧?”
辭棉異常困惑。
“我們只是打賭回到鎮子上,你第一句話會對誰說而已。”
辭棉:........
“你們稍微有那么點無聊。”
辭棉看著這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樣子,明明前兩天豬兄還叫她小心銘河呢,而且兩人還是千百年的死對頭,怎么突然關系這么好了?
她瞅著銘河手里白花花的銀子瞪大了眼睛。
“你們賭了多少錢,怎么這么多。”
“五百兩。”
辭棉質疑的說道。
“銘河,你身上可沒有五百兩,你要是賭輸了那可怎么辦?”
銘河將手中剛接到的銀子細細的擦拭干凈,隨后遞給了辭棉。
“我不會輸的。”
他言語中異常篤定,倒是讓辭棉有些愣神。
“因為我相信師傅更在意我。”
赤菁輸了銀子就罷了,還聽著銘河在這搞這些戀愛文學,自然是不樂意的,見辭棉呆呆愣愣的,立即咳了一聲。
“兔爺,如今收了我的銀子,是不是該帶著我一起走了?”
辭棉左右看看,怎么感覺這倆人打賭,把自己給賭進去了?
她抬頭看看天上的月色,低頭看看觥籌交錯的酒席,肥瘦相間的大豬肘子。
算了算了,什么都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