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慣了野外了,你若不習慣便尋個世間自己離開吧。”
銘河非常穩的將辭棉扶下來,隨后將兩只馬的馬繩系在一旁的一棵大樹上。
他并沒有說些什么,而是四處尋找一個地方,盡可能的讓辭棉睡得舒服一點。
“師傅,這里。”
辭棉看著他,有些心虛,或者說應該是自責,覺得如此質疑他的自己很是殘忍。
“好。”
她并沒有推辭,直接到了他尋找的地方躺下,蓋上斗篷。
“睡覺。”
銘河靠在她邊上的樹上,懷中抱著劍閉著眼睛。
“你就這么睡啊?”
“師傅你睡吧,有我。”
銘河以為辭棉是有點害怕,所以才不睡,特地說道,隨后還想伸手摸摸她的頭,不過這個沖動被及時克制住,收回去了。
辭棉無話可說,只好蓋上斗篷睡覺。
“師傅,你睡著了嗎?”
剛過了一會,銘河便問道。
辭棉就存心不想讓銘河得逞,雖然在這一聲呼喚之后就睜開了眼,但是一聲都沒有回應。
銘河并不在乎辭棉是否醒著,只是抱著劍繼續說道。
“您說先前的記憶,這真的很重要嗎?”
“我是銘河,是您的徒弟,記憶不過是腦子里突然鉆進來的一段故事,不作數的。”
“您說跟著您是耽誤我有更廣闊的發展,無論如何,師傅不想留我在身邊嗎,哪怕就是單純想找個伴,也好。”
“銘河愿意一輩子作為您的徒弟,您的晚輩陪在您身邊,只是希望您知道,我絕不只是有這點心思。”
辭棉聽銘河說到這,好像突然腦抽問了一句。
“那還有什么心思?”
銘河被突然發話的辭棉嚇了一跳,不過他袒露肺腑之言的旅途并沒有因此擱置。
他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辭棉身邊,辭棉坐了起來靠著樹干,銘河靜靜的望著她。
“就是這種心思,師傅知道了嗎?”
辭棉有些陷進去了,黑黑的夜里好像他每一個呼吸都撲在辭棉的臉上,他的眼睛很亮,眼神很堅定,沒有動搖過。
“什么?”
辭棉問著,突然間銘河就吻了上去。
“這樣。”
他在唇瓣相接瞬間輕輕呢喃道,那聲音有點含糊,卻不影響它驚動喚醒辭棉的心。
銘河綿長溫柔的吻了下去,辭棉并沒有抗拒。
或許也該正視自己的心了。
辭棉擁了上去。
......
“剛才有煙花的地方多浪漫啊,為什么不在那說?”
“我知道你喜歡煙花,但是不想讓你覺得是因為你喜歡煙花,所以順帶喜歡在煙花下的我。”
“我希望你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時時刻刻確實只聯系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