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菁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
“會有什么后果嗎?”
“或者說,如果不成功,會導致什么結果?”
裳蘇皺了皺眉。
“之前從未試過這種方法,不過據古籍所說,失敗的話或許會引起被操控者狂躁。”
“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
辭棉看向赤菁。
“如今這樣,倒不如讓裳蘇試試,總比現在這樣不生不死的強。”
赤菁看了看床上神情呆滯的銘河,點了點頭。
裳蘇點點頭,剛想開始吹笛子,卻被辭棉攔住了。
辭棉此刻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一個勁的亂跳,慌張的不行。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二殿下,等回來之后再下手吧。”
“嗯。”
三人一同來到了青裁的房間,他看起來很是虛弱,但是神志清醒,與渾身那副病弱慘白的樣子不同,他的眼眸澄澈干凈,眼神也很有神采。
“長角蛇,你還好嗎?”
青裁笑了,伸出手拍了一下坐在床上的辭棉的腦殼。
“哎呦!”
“放心吧,我比你想象的命硬的很。”
“銘河呢,銘河怎么樣了?”
青裁一句話問完,再沒人說話了。
“我們先來看看你,隨后就要去讓裳蘇治療銘河了。”
“你別擔心,他醒的比你還早呢!”
辭棉笑著說道。
赤菁明白辭棉的意思,現在青裁傷重,如若再知道銘河的樣子恐怕會過度擔心,這樣并沒有什么好處。
“真的?”
青裁隱約的有些懷疑,他看著笑瞇瞇的辭棉的臉。
“真的,你想想銘河他一巴掌多有力氣,怎么可能打別人還把自己打出問題了?”
“那你呢,你覺得怎么樣子。”
辭棉搖搖頭。
“我可以從階梯上滾下來,把階梯都磕壞的兔子,我怎么可能有事!”
在場的眾人都想起了當年的那段往事,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赤菁的目光一直默默的落在辭棉的背影上。
她似乎在赤菁沒有察覺的時候,突然又成長了許多。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連腦回路簡單清奇的辭棉,也開始學會用笑容掩蓋事實了,會怕別人擔心編造故事。
“那你先休息吧,我們去看銘河。”
青裁點點頭,辭棉也點點頭。
青裁笑得很是明媚,仿佛一瞬間驅散了病痛。
“快去吧。”
.......
辭棉和赤菁面色凝重的守在銘河的身邊,已經做好了銘河隨時暴走的準備。
裳蘇站在距離較遠的地方,緩緩吹動著笛子,樂曲傳出,床上坐著的銘河的眼睛,釋放出光彩。
“有用,是有用的!”
辭棉用法術與赤菁進行腦內通話。
赤菁看著辭棉對她笑了,但是隨后........
銘河突然擊碎了床,從上面離開,直直沖著裳蘇攻去。
辭棉自覺體力不佳,但還是拉走裳蘇,救下了她。
“怎么了?”
裳蘇一邊吹笛,一邊用法術說道。
“要再試一試,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