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就這么痛失了天帝之位?”
玉泉伸出手指頭撓撓臉蛋。
“這.......你辭棉干娘就是這么告訴我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要是好奇,有空再去問問你辭棉干娘。”
正說著呢,辭棉端著一盤胡蘿卜蜜餞出來了。
“干娘,干娘,你再跟我講講當年我爹,到底是怎么痛失天帝之位的?”
辭棉咬了一口胡蘿卜干,思考了片刻。
“你娘剛剛不是跟你講過了,就是那樣的。”
小粉團子質疑道。
“我嚴重懷疑,干娘就是為了顯得自己很神勇,所以編出了這段故事。”
辭棉被戳中了心思,尷尬的笑了笑。
“真實的故事嘛,要稍微曲折一點,如果你非要聽的話,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辭棉看了眼玉泉,拉過小幼崽,小聲問道。
“我一直想知道,一只鳥和龍生出來的到底是個什么品種?”
“你到底是什么種族,鳥還是龍,還是聾鳥?”
“你會不會出生了耳朵就有問題?”
“等等,你該不會是鳥籠吧,這有點太離譜了!”
小幼崽:.......
“娘親,干娘的腦袋真的沒有問題嗎?”
總的來說,青裁確實是通過玄陽的幫助,坐上了天帝之位。
玄陽做魔尊,青裁做天帝,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啊——
青裁現在還沒找老婆,不過已然有人纏住他了.......
這一段姻緣也讓辭棉感到很是意外,居然是詩絨。
真的想想就離譜.......
一向都煩別人的青裁,如今天天被詩絨煩的頭疼。
玄陽則是作為魔尊,成為了魔界最有價值的單身漢。
提到魔界,就不得不說魔界的新骨干,興旺。
興旺成為了辭棉認識的人中最早抱上孩子的人。
他和狐妖三年抱倆,狐貍生崽真的是一窩一窩的生。
小兩口的日子過的蒸蒸日上,曾經在銘河那欠下的情,似乎在與銘河長著同一張臉的玄陽這得到了償還。
至于這個小粉團子,自然是玉泉和昀欽的孩子了,兩個人打打鬧鬧想看兩相厭,萬萬沒想到,突然就看對了眼,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提到玉泉就不得不說碧落了,此時那小討厭鬼鈺香還在不停的追求她。
據鈺香本人所說,他是見慣了像自己親娘這種潑悍的女子,所以一見到柔情似水的碧落,就深深的著迷了。
雖然辭棉依舊很看不慣這小屁孩,好在碧落也有些難以接受這年齡的鴻溝。
不過在這小鈺香驚人的長勢之下,碧落怎么看都很危險,很容易淪陷......
至于海母,還是回到了屬于她的那一片海域。
天界紛亂的生活太不適合她了,還是那純粹的海,最讓她覺得安心。
赤菁把手里的古獸都送還給了海母,自己去人界體驗生活去了。
當然,桂盈自然是寸步不離的。
雖不知道赤菁是怎樣的心意,但在人界做個玩伴也好。
干娘和干爹還在吵架,天天吵,而辭棉也終于從之前的不理解,變成了現在一臉檸檬,感嘆兩人感情真好了。
最后的最后,那自然是.......
“夫人,今日何時安寢?”
銘河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哦哦,來啦來啦。”
辭棉放下了手中的筆,收拾了一下,隨后走到銘河的身邊。
“夫人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也不肯給我看。”
辭棉笑了笑。
“我是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寫了下來,想要燒給念塵呢。”
“燒?”
“是啊,我也只能想到這個方法了,你說他們還有靈魂,能進輪回道嗎?”
“我看看。”
銘河施法,點點光點匯聚成一個圖像。
那是在森林中,趾高氣昂的小白貓正在對著一只小兔子張牙舞爪。
小兔子蹦跳走了,回來時給小白貓叼了一株青草。
“這一世他們之間再沒有師傅了,或許他們能夠順從自己的心意了吧。”
辭棉停頓了一下。
“等等,你這么說的話,顏華豈不是很慘?”
銘河微微鼓起嘴來。
“夫人啊,我更慘,你若是再不剪了那燭火,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小辭棉啊。”
辭棉老臉一紅。
“你說什么呢你,憑什么就是小辭棉,不能是小銘河,不能是........”
“小豬精,小青裁什么的.......”
銘河的表情僵住,覺得頭頂長起來了青青草原。
“夫人你是認真的嗎?”
“啊?”
“既然夫人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喂喂喂,別啊,放開我——”
“蠟燭,蠟燭還沒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