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轉頭對著身邊的一個伙計說:“柱子,你快去把10-18的人叫出來。”
“明白了。”柱子立刻進去叫人了。
楚軒墨對李大朵的行為很不理解,她為什么要買人呢?
過了一會兒,一大群人出來了,他們很自覺地排好隊,一共有三排,沒排有十多個人。
牙婆笑著對李大朵說:“姑娘,人都在這了,你可以慢慢挑了。”
李大朵走到第一排面前,她認真地去挑選,她挑人的標準是:干凈,看得順眼。順眼的標準就是看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眼睛去判斷一個人的本性。
李大朵走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個,她又倒回去,她點了五個人出來。
接著,她來到了第二排,挑了六個人出來,第三排她挑了7個人出來。
被她點到的十八個人又排成了一排,他們低著頭不敢亂看,他們有些緊張,他們的心理都是:高興有人買走他們,害怕遇到不好的主人。
李大朵再次審視了這十八個人,她滿意地點點頭,她就想和牙婆結算時突然想到這一行人以后的衣食住行,包括在安平縣的護衛隊,他們的衣食住行有專人打理比較好。
“牙婆,我還需要三個婦人,會洗衣做飯的。”
牙婆笑得更加燦爛了,“行,我馬上叫幾個婦人出來。”
柱子在旁邊聽到了,他立刻主動說:“我去叫人。”
牙婆很滿意柱子的有眼色。
又過了會兒,出來六個婦人,她們都低著頭,只有一個年輕的婦人在東張西望。
李大朵第一個就否定了那個年輕的婦人,她認真觀察了其余五個婦人,她發現有四個婦人衣著都很干凈,比較符合她的預期。她只要三個就夠了,她進一步觀察她們的樣子,最后她排除了一個婦人,她覺得這個婦人的面相很刻薄,不討喜。最后,她指了三個婦人出來。
李大朵對著牙婆說:“結算吧!”
柱子拿了算盤遞給牙婆。
牙婆拿著算盤說:“婦人價格是三兩銀子一位,三個是九兩。那些年輕的小子和丫頭價格不一樣,10-14的小子三兩銀子一個,丫頭是的小子4兩銀子一個,丫頭是3兩銀子一個,這加起來是……”
牙婆低頭噼里啪啦地打算盤。
一會兒后,牙婆抬頭,“姑娘,一共55兩。”
“牙婆,我一次買了那么多人,你算優惠點。”
牙婆低頭想了一下,她露出了肉疼的表情:“行,姑娘,看你一下子買這么多,54兩,這已經是很實在的價錢了,在榕縣我做生意是童叟無欺的,你可以去打聽打聽。”
54兩買21個人,這買賣的確不虧,李大朵也不想和牙婆扯下去了,她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牙婆。
牙婆接過銀票,認真地檢查它,覺得沒有問題了就收起來,她找了46兩銀子給李大朵并把那些人的賣身契奉上。
“姑娘,以后買人了記得來找我張婆子,我做生意絕對公道的。”
李大朵微笑面對牙婆。
“你們跟我走。”李大朵對著新買的人說。
李大朵走出去了,她牽著馬向前走,后面跟著一群人。
楚軒墨也緊跟在李大朵身后,他好奇她接下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