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毫無感情的模仿。
再說鳳緋池,好不容易從未湖回城中,在佳肴樓吃了幾口飯,困得不行的他,就在酒樓包廂內睡了一覺。
還沒睡飽,便被護院拖起來,換了身騎裝,便被迫營業地塞上馬車,帶去西郊。
賽馬……
大下午的,不讓人睡覺,也不讓馬打個盹啊?
鳳緋池懶怠地在車內打著呵欠,對護院的叮囑充耳不聞。
“少爺,這劉家大小姐,武功不低,您一會可千萬別嘴欠……聽說她脾氣有些火爆。”
這位劉家大小姐,是驃騎營副將之女,和早上的趙小姐,那趙小姐是溫柔解語花的話,這位便是火爆的霸王花了。
這也是老侯爺的兵法——
如果柔的克不了,那就,以暴制暴。
鳳緋池又打了個呵欠,“嗯,嗯,嘴欠,知道了。”
護院:“……”您的重點怎么抓的?
等到了西郊空地,劉家大小姐一身玄色騎裝,頭發束起,手持馬鞭,正牽著馬不耐煩地望向門口。
鳳緋池比約定的時辰遲了一炷香。
這也是他故意的。
哪有女兒家喜歡遲到的相親對象?
更別說這劉家大小姐脾氣火爆,不怎么能容錯。
是以,等鳳緋池懶洋洋地伸著懶腰從車內下來,再懶散地朝劉小姐走來,還輕佻地打了聲招呼。
“劉家小姐比畫像上漂亮多了。”
“小侯爺倒是比畫像上更為輕佻。”
劉小姐頓時便沉下了臉,捏了捏手中的鞭子,語氣便沖了些。
鳳緋池便嬉皮笑臉,“生氣也好看,就是太不女人了些,這騎裝太丑了,呀,你這胳膊和腿,怕是比我還粗吧?”
他說著,伸出一條腿,踮著腳尖,示意她看自己的小腿。
“……”
護院拽了他一把,壓著聲音,“少爺,別嘴欠。”
鳳緋池趔趄了下,便“柔弱”地朝護院一靠,“哎,不行不行,太陽太大了,爺這細皮嫩肉的,不能曬黑了。要不,劉小姐你跑幾圈,我在車內看著吧。”
他這口吻,活像是將劉小姐當做耍雜技的了。
劉小姐閉了閉眼,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鞭子一甩,暴脾氣上來,“老娘跑你個頭!”
“……”
鳳緋池挑眉,哦?這脾氣,老家伙他好這口兒媳?
他打開扇子,“那算了,不賞臉,爺走了。”
說完,還是心有余悸的,快步跑上馬車。
開玩笑,這個劉阮一看就是會暴打夫婿的,他是瘋了才會娶這么個母老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