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有用卻令統子郁悶的cp感增加了。
鳳緋池被沈汐禾這話弄得臉上臊得慌,而后卻是笑了。
笑聲率性灑脫,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
“我才是男人,別總搶我的話,該是我罩著你,一直都是。好了,侯府少夫人,你該回去休息了,乖乖等我娶你。”
他們的婚期還沒定,但聘禮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兩邊算好婚期,他立馬下聘。
沈汐禾臉上殘留著他指腹的溫熱,微微一愣,而后便見他笑容燦爛地轉身,步伐都透著愉快地離開了。
似是覺著她看不到了,他還原地蹦跶了幾下,那樣子……
傻得可愛。
沈汐禾嘴角彎了彎,這樣純粹的人,還真是,令人下意識想要護著這一方純粹啊。
難怪他會覺著她搶了他的臺詞。
日子就這么平靜地過了兩日,就在大家都以為皇后只是走走過場問過話便沒有下文時——
鳳緋池出事了。
彼時沈汐禾正在繡嫁衣,她堅持自己繡,鳳緋池送來的繡娘便只好打下手。
正繡著嫁衣上的花紋,忽然小玉趔趄著扶著門框喘著氣焦急地進來。
“小姐,不好了!小侯爺,小侯爺被抓了!”
“嘶——”
沈汐禾聞言一個失神,針便扎到了手指,她輕吸了口氣,嫁衣上便染了一滴她的血。
繡娘頓時變了臉色,暗道不吉利,搶過她手中的嫁衣補救。
沈汐禾卻是面色冷淡地問,“是何緣由被抓?”
“說,說是他侵占百姓良田還調戲良家少女未果,逼著人家上吊自盡……如今那女子家里人擊鼓鳴冤帶著那女子血書將小侯爺給告了!此事不知怎么就傳到皇上那,皇上震怒,便下旨將他收押,三日后審問發落……”
小玉一邊說著,一邊摸著眼角,快哭了。
她家小姐怎就這般命苦?
好不容易找得個良人托付終身,卻又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茬事。
婚期昨日才定,定的下月中旬,小姐回來便開始繡嫁衣,哪里想到短短一日的時間,小侯爺便入獄了。
還是這樣重的罪名,外頭都是罵他的百姓。
沈汐禾聞言立即站了起來,“不可能。”
她冷靜又篤定地反駁,“莫須有的罪名,真是可笑。”
就鳳緋池那性子,看中一塊地還需要侵占?直接撒錢便能買下來,更莫說調戲良家少女了——
不是她說,鳳緋池就是看著混賬,實際上一點色膽都沒有,對著她束手束腳的。
再說,怎么就這個節骨眼上被狀告?
呵,還剛好鬧到皇上這么快就知道,及時發落了?
不用猜,南宮凜的手筆,至于皇上,也是借這個機會,敲打侯府和她,想逼他們將婚事作罷。
沈汐禾想了下,疾步去了沈茂的書房,彼時沈茂還未下朝,估計是去求情了。
她直接從書房取下那把皇上親賜的劍。
小玉見狀,嚇得臉色慘白,“小姐,小姐你這是做什么去!別沖動啊,等國公爺回來再作商量……”
“等不了,他們想逼我就范,我偏不。”
沈汐禾抬手將身上礙事的大衫脫了,直接去馬廄取馬。
當日賜劍,皇上怕是覺著她不敢用。
不好意思,還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