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反駁,只能半不情愿的答應了下來。
“好的,陸總。”
周末的時光很快就過去,許嘉禾終于可以去上班,陸懷煜也要去公司了。
周一的早晨,兩個人一起起來洗漱,許嘉禾在家里悶得久了,有些興奮,刷牙的時候都在哼著歌。
陸懷煜從身后不動聲色的圈住她,一只手撐在她的肩膀上,說話間散發出好聞的薄荷的清香。
他和她用的是同一款牙膏,許嘉禾親自挑的,味道很好聞。
“很開心?”
陸懷煜有些吃味,想著她這兩天總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現在去上班了卻是這樣興致沖沖的。
許嘉禾快速的漱了口,然后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對啊。”
陸懷煜低下了身子,剛想好好的懲罰她,就聽小姑娘踮起了腳,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我要努力工作,然后變成一個很厲害的人,這樣站在你身邊的時候,就沒有人會覺得是我高攀了你。”
陸懷煜從未想過她會有這樣的心思,她明明看著那樣的嬌弱瘦小,內心卻有那樣執著的倔強。
他攬住她的腰,嘴角有了笑意,“那我等你變得很厲害了,來養我,好不好?”
許嘉禾眨了眨眼,像是在思考,他剛想懲罰她的猶豫,就聽她很認真的開口,“好啊,我會對你很好的,就像是對待……”
她停頓了一下,他的心像是突然顫了一下,然后就聽著她笑著出聲,“就像是對綿綿那樣!”
片刻間,他心里的忐忑全數散去,他把那個使壞的小姑娘摟在懷里,一只手伸向她的咯吱窩,想要懲罰一下她。
許嘉禾不斷地掙扎著,不停的小聲討饒,他終于停下了動作。
“還敢不敢了?你拿我和綿綿比?”
許嘉禾雙手合十,一臉的虔誠,“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衛生間門口,綿綿蹲在角落里,看著這邊的動靜,一雙眸子里像是染了蒼涼,慢吞吞的又挪回了自己的小窩里去。
有這么一個愛爭寵的男人類,她怕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了。
他們鬧了一會兒,許嘉禾擔心遲到,飛快的就跑去房間換衣服化妝,陸懷煜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房間門被關上,許嘉禾正在涂抹著口紅,無意識的一轉眼,只瞥見他正在換一件白色襯衫。
他的膚色極白,身形削瘦卻很有料,此刻他的紐扣只扣了兩顆,她可以看見白色襯衫半遮掩下的腹肌。
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后不由自主的走過去。
陸懷煜看著她走過來,手上的動作停下,“收拾好了?”
許嘉禾搖搖頭,然后一手拿起襯衫的衣角,一顆一顆緩慢的給他扣著襯衫。
一大早就接收到這樣一撥美色攻擊,她只感覺自己都快要站不穩,她動作緩慢的給他穿好了襯衫,正要再給他系上領帶,他卻捉住了她的手,攬住她的腰,低下頭來。
他的唇帶著涼意,還有好聞的薄荷味,許嘉禾忘了自己剛剛正在涂口紅,等到反應過來,他的唇上已經染了一抹紅。
他的唇看著這樣的鮮紅欲滴,在這樣一個混亂的清晨,極其容易讓人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