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人盯著兒子看了很久,心情有點忐忑。
“你......”
到嘴邊的話,最后變成了:“發生什么事了?”
王文乾笑著說:“發生的事我剛才不是跟您稟報了嗎?”
聞言,王老夫人覺得更忐忑了,但兒子不愿說,她也沒有辦法,故作高興道:“血濃于水,不管當年發生了什么,你兩個妹妹都已經去世,那些恩怨就讓它消逝吧。
“玥玥孤苦伶仃,你愿意幫她,我很高興,只是你父親頑固,這件事暫時先不要讓他知曉。”
王文乾順從道:“是,兒心中有數,請母親放心。”
接著,王文乾又陪王老夫人說了會話,就離開了王老夫人的房間。
在王文乾離開之后,王老夫人吩咐金娘子:“去打探一下,最近靖國公府發生了什么事?”
而王文乾回到書房后,對王明維說:“傳令下去,以后遇到崔衡玥,她若有難,伸手幫她一把,但不可暴露身份。
“還有,這件事不要讓大都督知道。”
“是。”
王明維雖然不清楚父親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但父親下達這樣的命令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
靖國公府。
白啟邁著沉重的腳步走進前院書房:“國公爺,宮里有消息傳來。”
聞言,崔權放下手中的毛筆,伸出手。
一張紙條放入他的掌心,他拿起紙條看了看,臉頓時就黑了。
“嘭!”
崔權一拳錘在書案上,憤然罵道:“齊年廣這個混蛋,居然真的背叛了我。
“私下勾結王氏,他們一定是在密謀什么......”
越想越氣憤,他下令:“去把大爺叫來。”
崔詠宗來到書房,知曉這個消息后,對崔權說:“父親,王氏一直在等機會抓我們的把柄,齊年廣知曉崔氏不少事情,他不能留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崔權此刻已經冷靜下來,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下說吧,我正想和你商議這件事。”
“是。”
崔詠宗順從地坐在椅子上,緩緩說道:“此事宜早不宜遲,兒以為,今日就可以動手。”
崔權微微頷首,贊同了他的意見:“說說看,你的計劃是什么?”
......
靜蘭苑。
水芙雙手捧著燙金帖子來到崔衡玥面前,喜滋滋地稟報:“元娘,三日后就是攝政王妃的生辰宴,這是攝政王給你的請帖。”
在崔衡玥接過請帖后,水芙猶自滔滔不絕:“元娘,你可知道府中有幾人收到攝政王的請帖?”
崔衡玥沒有回答,她知道水芙會忍不住說出來。
果然,水芙只停頓了一瞬,就激動地說:“府中除了國公爺和大爺,就只有你收到了攝政王的請帖。”
崔衡玥神情一滯。
這肯定是常山郡王的手筆,他說過很同情她的處境,所以才會幫她,這次也不例外。
她合上請帖,淡淡問道:“那老夫人呢?后宅的人沒有受到請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