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栗秀郎...那你怎么姓寒山...”
如果結婚,那應該叫麻栗美理,結果叫寒山美理,是名字還沒來得及改嗎?
寒山美理低頭不語。
“當然,改名這個確實不太好。”
“用自己的名字就好了,為什么又要改,改了那一堆,像什么證件不都得換,銀行資料也是一樣。”
“嗨....”
寒山美理大概是沒想到在大男子主義盛行的國家,居然會出西門這樣的人,一時間美眸異彩連連。
諒解書上寫著,是她做出暗示,因為如果自己受了傷,人質就會拋棄自己,而她知道麻栗秀郎的槍法很好,.....
“真的是這樣嗎?”
西門瞄了眼,諒解書這玩意,哼哼,寫的可不全是真心話。
寒山美理趕緊點頭:“他在警校槍法是第一名。”
“第一名那就應該打犯人的身體,而不是自己老婆,打傷人質又怎么樣了呢,...畢竟是個活人。”
嘴上是這么嘀咕,西門還是照著差不多的情況開始寫,主要是說他認為麻栗秀郎處理并沒有不妥當,而且對自己沒有什么影響。
寒山美理伸著頭看,西門朝她方向移了下紙張,方便她看著自己寫的內容。
“西門君的字寫得很好呢!”
寒山美理看著西門的手跡,一個字一個字,寫得既工整又漂亮。
“啊,是吧,我小學可是好好上過的。”西門得意地轉著筆。
1萬元的高級轉筆技術夠他把筆轉得飛起來。
以前他是非常羨慕能轉筆的人,感覺隨著那筆在手里指間掌心翻飛,突然就擁有了世界和女孩子的目光。
原來這技術一萬元就能到手。
“啊....”寒山美理一聲輕呼。
西門也看到了,轉筆甩出一堆的黑點點,從她身上,到自己身上。
“沒關系...紙沒有...弄臟就好,我的衣服反正是黑的。”
西門看了她一眼。
‘食物吃完可以消除,用的東西消除之后,作用不會變吧,比如洗發水肥皂這種,...那就好。’
西門反手從屁股下面租出一包濕紙巾,分了一半給寒山美理:“不好意思,一點小失誤。”
“不用,你擦你自己的。”
寒山美理低頭在身上擦拭了兩下,重新壓膝坐好:“西門君,能問下您今年多大了?”
“19,”西門擦了下臉。
“是嗎?好年輕啊....”
“你年紀也不大吧....”
問了下,寒山美理比西門大一歲。
西門把寫好的東西遞給她,寒山美理一字一字地看,還無聲地念了一遍,這個認真勁。
“這就可以了吧?”
“西門君,就差蓋章了。”
“呃章....”
島國這邊用章盛行,見章如見人,這只能又跟系統租了。
[不用租,有身份標配一套。]
西門手伸到屁股后面,摸出一個私章,這玩意像個小口紅。
認真地往上一蓋,蓋章的知識在‘島國小學生知識包’里頭就有。
“謝謝西門桑了!”
寒山美理又趴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