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別的,知識本身對西門也是有吸引力的。
‘我有一個想法....’
[我同意你的想法,但想看到你的具體做法]
“正在思考中....請問,簡歷能....”
篤篤兩聲。
“進來....”
寒山美理應該是只洗了下臉,梳理了下頭發,不再是那種鐵絲亂伸的模樣,還重新把半邊臉給遮了起來。
“西門君...早上想吃什么?我去買給您吧!”
“早上....我,對了,這個你用用看。”西門把那個中號創可貼遞給她。
“這個....可能....”
“怎么,難道傷口還更大?”西門很震驚。
“我用用看....”
“我這還有一塊大號的。”西門皺著眉又租了一片,這是大號的,參考價格是2000元。
趕得上護墊了。
“這是什么牌子的?”
寒山美理拿起來看了下,是個不認識的牌,大概衣服穿得太多,她坐著伸直腿,努力了好幾次,結果并不能很方便地解開紗布。
“怎么了?”
“西門君,我真是太笨了,可能打,打了個死結。”寒山美理紅著臉說道。
“死結?那我看看。”
寒山美理猶豫了下,仔細壓著衣角,側過身,趴著,慢慢把大衣往上拉。
白生生,勻稱修長的腿
槍傷,右大腿后方,正中
紗布打的結在側后面,確實剛才被寒山美理弄成了死結,他認真地抽解。
紗布很白,透著血跡。
大概是昨天沒好好休息養傷扯裂傷口,表面有些血滲出來,暗紅色。
一層層被解開,露出里面的藥棉區,把這個拿起來。
看到了傷口。
西門呼吸一凝:
足足一指長一指寬的皮被打飛了,血肉模糊的樣子非常嚇人。
又開始滲血。
設想一下當時的場面,那就是人犯抓住寒山美理,前面是她老公拿著槍,寒山美理應該是有所掙扎,所以這槍打中了這里,確實是擦傷。
但這擦得也太狠了!
確定不是脫靶?
“這個以后....”
西門抬頭,發現寒山美理兩眼滿是淚水,看到他抬頭,趕緊偏臉用手去擦,可是已經好幾滴眼淚落到了臉上。
西門默默嘆息,趕緊把那大號的創可貼給粘上,安慰了句:“會好起來的。”
還是舍不得那五百萬。
寒山美理咬著唇點點頭,努力笑著:“謝謝西門君....我幫你...”
說著又站起來去拿毛巾。
西門接過來擦了下:“說起來昨天那子彈可是帶著你的血到了我的身體里了,也沒怎么消毒,你沒什么傳染病吧。”
寒山美理臉紅得像要滴血,連連搖頭。
“開玩笑的。”
寒山美理低頭按著傷口,表情驚訝。
“不痛了吧?”
“嗯,很有用。”
“是非常有用,”西門得意一笑,“你現在走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