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是藥的作用。”西門寬慰了她一句。
“沒,沒關系的,其實我也覺得太...不方便了....”寒山美理細聲細氣,頭幾乎埋到胸上。
她是那種天生大尺寸,從十多歲開始就覺得這一對東西很麻煩,經常引來不良的目光。
正好和臉上那青記形成了對比,前者吸引人,后者拒絕。
小了也好,反正現在衣食無憂,她這輩子就交給西門家了。
“我是說,對你是有好處的!”
“啊?是,是嗎?”
“當然是,首先這兩個朋友很重吧?我也不知道掛兩只兔子的感覺,但那天你還把桌子差點給掀翻,對了,還有,既然能給你排出去,說明里頭也不是好東西,可能是癌細胞什么的。”
“啊?”
“不要奇怪,乳腺癌是很常見的病,特別是對比較大的,總之現在沒事了,...大概是不良的脂肪,你知道人發育之后脂肪細胞數量有三百億個,數量是不會變多,只會變大。”
西門努力維持著家主威嚴,給寒山美理科普這些能進國際刊物的后世常識。
畢竟賞給手下的神藥,必須得讓她知道這藥是多么珍貴,不然哪天真以為是空心排球?
其實僅靠著這個東西,就能保持寒山美理的忠誠度。
“放心,西門家從來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忠誠之士!包吃包住包治病,就算是你現在死了,我都會給你找個好地方埋!”西門語氣嚴肅。
“嗨!”寒山美理聽到一半時已經熱淚盈眶視線模糊了。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埋在院子里嗎?那會不會影響生意?”寒山美理有些擔心。
“嗯?”
“沒關系,埋在哪里都可以。”
“哪有那么容易死,我說的是你覺得這里怎么樣,還有哪些不足的地方,趕緊想想,我讓人改造。”
“我...”
“算了,我去泡個澡。”西門轉身上樓,在升降梯處,身子一頓,“寒山。”
“嗨?”
“你幫人搓過背嗎?”
“沒...沒有....”
“不要用那么大力氣。”
“嗨,我會很小心的!”
為了豪門的團結,西門真的付出太多。
——
三樓就有一個面對米花公園的圓角湯池,水是熱的。
西門趴在池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空氣中飄蕩著悠揚的、應景的旋律,叮叮咚咚像無盡的清泉從山間歡快流淌。
“知道這是什么曲子嗎?”
“是什么曲子?”
“《水邊的阿狄麗娜》,我彈的。”
原曲的彈奏者是理查德克萊德曼,但可以通過塞錢換成別人的風格,比如西門家主。
想當年為了保持自己多財多藝的人設,不得不私下苦練鋼琴,現在發現,鋼琴十級也就是五十萬元。
“很好聽!西門君真的好厲害!”
寒山美理在他邊上,很用心地給他擦拭身體,隔著布給他放松著肌肉,阿門今天肯定很累了。
她光是看到下面那么多客人,都覺得眼睛發酸,更不用說阿門還得一個個打招呼。
一個一個躬,腰都會斷掉吧!
寒山美理手指輕輕地在西門的腰上揉搓。
工作了一天,西門桑的腰,就交給我來守護吧!
西門很滿意地哼哼,感覺自己摸到了豪門的生活的邊:“看來用這個地方做生意是對的。”
“嗯...”
“只要保持不出事,那以后別人就不會有什么顧忌。”
“是啊,可是可能明天雅庫扎就會有人來....”
“不要擔心....”
“無非是花點錢,錢都是賺出來的。”西門神情淡然,“這就跟我發那么多簡歷是一樣的,敢上門的,我就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