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他的黑衣人反應也不慢,雖然損了一人,但也不妨礙陣型的變化。可是在風間月的面前玩陣法,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一個精通機關術的人面前玩九連環,差距是鴻溝級別的。
風間月如一尾靈活的銀魚,在黑衣人之間自在的游走,他們根本就抓不住她,而她所過之處,卻是必留下傷痕。
不過片刻之間,幾個黑衣人幾乎都遍體鱗傷,且有不少都傷在關鍵部位,失去了戰斗力。
倏地,一道閃電般劍光閃過,風間月下意識偏頭,一縷青絲緩緩飄落。
隨即挽了一個劍花,反手一劍,同時向前彎腰,劍與劍摩擦,似是磨出了火花,風間月瞅準時機,身體向后一踢,逼領頭黑衣人退后。
領頭之人反應不及,肚子接這一腳接得結實,腹部一陣劇痛,身體不受控制向后退了兩步。
風間月站定,手持長劍,瀟灑而立。
領頭之人眼神復雜,“你真的只有九品嗎?”
“是與否,與爾等何干?”
風間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過你,頂多八品巔峰。”
不是九品嗎?
低頭看著臉色蒼白的躍然,戚風心有戚戚然。
領頭之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風間月,喝道:“撤!”
他們來的快,走的更加迅速,戚風剛要帶人去追,卻被風間月攔下了。
“領頭的那個可是確確實實的八品巔峰高手,一點兒傷沒受,你們追上去只會送人頭。”
“小姐,你的意思是,圍攻你的那幾人不是八品高手?”戚風聞言問道。
“不全是,但應該有個五六個,不然配合默契的三環圍闕陣不可能被我這么輕松的破掉。”風間月收了劍道。
“小姐,我怎么覺著,比起刺客,他們好像更像是來探路的?”戚風把躍然背起來問道。
總感覺,奇奇怪怪的,有這樣當殺手的嗎?
風間月掃了一眼狼藉的地上,還有好幾具黑衣人的尸體他們還沒來得及帶走,“查查他們身上有什么。”
“是。”
“戚風,你先送躍然去船上治傷。”風間月說著,胸口忽然一陣劇痛,一口鮮血嘔出。
“小姐!”
“師父!”
戚禹一過來就看到這一幕,腳下跑得更快,連忙扶住風間月,“師父,你受傷了?你哪受傷了,我看看。”
風間月抹去嘴角的血跡,聞言輕笑著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大夫,我跟你說有用嗎?”
“師父!”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跟他開玩笑!
“小姐,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這個,應該是哨子。”手下遞過來一支大概拇指長的圓柱狀的東西,上有小孔,看不出是什么材質做的。
戚禹伸手就搶了過來,吹了兩下,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不由得皺眉,“這哪是哨子,都吹不響。”
風間月皺眉看著,有些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剛抬起手要拿,眼前徹底黑了,瞬間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