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外,那些修士的言語十分刻薄,沒有半分自覺,話語分明清晰可辨,卻好似野獸之言。
“小四,你磨磨蹭蹭的的干什么呢,再劃兩刀,我們好心讓你先嘗,你可別辜負了我們兄弟的好意。”
“是啊,小四,剛才不是還很精神嗎?怎么才玩了一次就不行了?”
“哎,這也不能怪咱們小四,你沒看藍家的大公子,都被這妖女折騰的起不來床了嗎哈哈哈哈!”
他們的聲音難聽且十分刺耳,踏月白一邊死命的拉著風鈴蘭,一邊整理了一番情緒,淡然的走了出去。
“咳咳!!你們這些人,在這里干什么?!”踏月白背著手,表情冷漠的說道。
風鈴蘭低著頭,碎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根本看不見她是什么表情,她隱忍著,步履沉重的跟在踏月白身后。
“是……是春回峰的大師姐……”為首的一個修士認出了踏月白,連忙行禮:“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看到您,大師姐,您怎么也到藍家來了。”
后面的幾個修士聽說是大師姐,立刻開始慌張的遮擋籠子上的黑布。
踏月白眉頭一皺,徑直朝著籠子走了過去。
“大師姐,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黑幕被掀開,只見那籠子里,一個身著紅紗,嬌小似玉的女子被滿是符文的鐵鏈鎖著,她發絲凌亂,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眼淚在她的臉頰旁干涸,她身上的傷口魔氣四溢,已經無法愈合了。
而與這女子同在籠子里的,是一個衣冠不整的修士,也是他們口中的小四。
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剛剛及冠的青年!
“你們跟著柳熠謫那個敗類,倒是學了不少齷齪的東西!”踏月白廣袖一揮,三根銀針飛出。
一根印堂,一針喉結,一針丹田,籠子里的小四頓時一動不動,如同被定身了一般。
小四害怕極了,他立刻求饒道:“大師姐,我知道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一旁的修士也開始極力的規勸:“大師姐,不至于,不就是一個魔族女人嗎,這小子沒見過什么世面,也怪這魔族女人穿著暴-路,不成體統,這小四才沒把持住……”
“就是啊,春回峰與穹頂峰本是同源,何必為了一個區區妖女撕破臉皮呢?”
“這魔族女人本就是該死的,如今經歷些事情也沒什么。”
“好啊,好一群人面獸心的東西!”踏月白白了他們一眼,隨后十分鄭重的看向那個名叫小四的的人:“小弟弟,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那個魔族妖女做了齷齪的事情?”
小四猶猶豫豫的低下頭,他不知道該怎么說,直到為首的提點了一句:“仙子問你什么,你就回答她,仙子不會為難你的。”
小四緊張的看了一眼籠子外面的修士,道:“我……是,我是做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