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師尊第一次承認自己吃醋了,雖然她鼻息擦過的地方,師尊的耳朵已經燙的可以把她煮熟了,雖然十分不合時宜,但是她還是稍稍展露了笑顏。
“我不喜歡聽他們說那些話,不喜歡聽你在這里見了誰……”言不渝有些生澀別扭的說道:“我也不喜歡柳眠花那么叫你……”
風鈴蘭抿了一下嘴唇,故作平淡的說道:“柳眠花……她叫我什么了?”
“她……她叫你……”言不渝掙扎了一陣,終究還是難以啟齒,只得板著臉訓斥道:“那般的不知矜持……”
“師尊怎么這樣說,我也是個不知矜持的人啊,從小到大,我惹的禍也不少啊~”
“你不一樣。”
堂堂不渝仙尊,說話做事倒是越來越沒有原則了,反復無常又偏心。
“是……我不一樣,我能讓不渝仙尊說這么多話哄我,確實不一樣……”風鈴蘭早就看出了言不渝這哄人你的心思。
言不渝的聲音如玉一般溫潤好聽:“我會陪著你一起查明這件事,他是你的至親,不該如此不明不白的消失。”
她之前便覺得這人間不過是一個再也見不到的至親,一群喊打喊殺的人,一個再也見不到的師尊,和一個負心離去的人……
如今,卻好似換了一番光景,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師尊……”
“……你可以不叫我師尊。”
風鈴蘭緩緩的擁住了他,卻始終不敢僭越叫一聲別的什么。
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眾人卻也不敢睡得太久兩三個時辰之后便起了,只恢復了一些精神罷了。
柳眠花化為了人形,很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貼了幾張符,道:“我的心肝,到時候你直接跟我爹提條件,隨便提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小花。”
“你我之間,客氣什么。”柳眠花笑容溫和,又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純凈模樣。
幾人帶著柳眠花離開了花樓,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將柳眠花身上的信號煙火點燃,升空炸開,沒多久的功夫,便見一個穿著一身玄色衣衫的男子,坐著四匹骷髏馬拉的車,火速的趕了過來。
那男子一開口便是:“我的心肝!!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風鈴蘭憋笑憋得辛苦,而柳眠花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梨花帶雨的說道:“爹~救我啊,我又讓我的鈴蘭心肝綁了~我好辛苦啊~你看看我身上這些符咒,若是炸開了,你閨女就尸骨無存了!!嗚嗚嗚!”
風鈴蘭強忍著笑意看向那男子,道:“段掌事,好久不見啊。”
“風鈴蘭?!你整容了不成?!不對……你還敢回來!!”段綺文嗓門很大,他丟了骷髏馬來到了風鈴蘭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她身邊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