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南宮鶴忽然又收到了一片雪青色的葉子,他默默的點開了葉子,聽了里面的傳音。
南宮鶴離得很遠,那傳音風鈴蘭聽不見,然而南宮鶴的臉色,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血色,似是受驚不小。
“怎么會……”南宮鶴回頭,看了一眼言不渝二人,隨后變快速的離開了。
風鈴蘭不解,喊了一句:“南宮長老,發生什么事了?!”
而南宮鶴并沒有回答,而是直奔著上方而去,周圍的凡人看到如此驚慌的南宮鶴,全都開始起哄,一時間噓聲充斥著整個無底洞。
風鈴蘭隱約猜出了什么,她叫醒了肩膀上熟睡的暮雁歸。
“鈴蘭,你的身體……”言不渝說著,生意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而風鈴蘭的身體正在漸漸變得透明,不消片刻,便憑空消失了,就連暮雁歸也被她落在了原地。
暮雁歸恢復了正常的大小,一臉驚奇的看著風鈴蘭剛剛站立的地方,只談了一句:“如此修為,實在厲害。”
風鈴蘭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出現光亮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拉入了結界之中……
一個身著黑袍的男子在自己的面前緩緩的下棋落子,一派悠然自得。
“又是你。”風鈴蘭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么正大光明的把我搶過來,你可真是厲害啊。”
那男人輕笑了一聲,說道:“我當然厲害了,我想見你,自然有我的道理,我的咒術在你身上,我就可以隨時將你拉到我的領域中來。”
風鈴蘭大有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樣子,反正面前的這個人深不可測,打也打不過,不如多聊幾句,沒準能套出他是誰。
“你這一身黑的樣子,屬實難看。”風鈴蘭淡淡的說道:“你這結界什么原理啊,我還在原地嗎?”
“嗯,你當然還在原地,只不過……被拉入了不同的空間而已。”黑袍人將棋子拋向空中,妻子并沒有落下,而是緩緩的漂浮著:“這里是我的神域,我應該就是你們口中的……天人。”
“哈,笑話,你要是天人,早該如神仙一般超脫,又何須留在這人間,為難我?”風鈴蘭坐到了著黑袍人的對面,說道:“你口口聲聲說的天命,簡直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天人都像你這樣嗎?”
“風鈴蘭……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黑袍人將手一揮,那棋盤頓時消失無蹤,唯有那漂浮在空中的棋子在緩緩的轉動,那是一枚黑色棋子。
“這里?你的神域?”
“不,這里是囚月峰的無底洞,一個滿載著煞氣的地方。”那黑袍人抬手拈住了那枚黑色的棋子:“而你……需要這種煞氣,來回想起來,你曾經的樣子。”
“我是越來越想不通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入魔……再禍害玄界嗎?我師尊就在外面,他是穹頂峰的仙尊,我若是大開殺戒,他必會阻止我。”風鈴蘭一掌打向那棋子,卻被黑袍人閃身躲開了。
“是啊,要是以前的不渝仙尊,沒準會大義滅親,將你打到不會動彈為止,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黑袍人捏碎了那棋子,說道:“食髓知味,他已經下不去手了。”
“你閉嘴!”
“風鈴蘭,遵從吧,這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