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老,你也老大不小了,許是玄門第一醫仙的招牌太過耀眼,你們都忘了,我曾經可是個‘毀丹圣手’,還幫著穹頂峰打過一群散修山賊呢~”
“毀丹?!我就知道……你不會一失手,就把我的金丹……”
風鈴蘭翻了個白眼,道:“閉嘴吧,給你治病還那么多話,我看起來就這么像一個庸醫嗎?”
之前學這一手,是為了幫師尊治病,當時蒼垣也是這般護著言不渝,讓風鈴蘭在他身上試了許多次,疼的站都站不起來。
南宮鶴目不轉睛的看著風鈴蘭,心道:
可怕,還真是可怕,這樣的招數救人也就罷了,若是放在對戰之上,一掌打入,便可以亂人靈脈,那人修為但凡低于她,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風鈴蘭覺得差不多之后,便猛地向遠處一抓,南宮鶴只覺得一陣劇痛席卷而來,方才打入體內的靈力,又一次被盡數剝離。
那金色的靈力恍惚間,竟然帶著一點紫色的星屑。
“這是……什么?”南宮鶴有些虛弱的靠在床邊,身體也終于能動了。
風鈴蘭收了針,隨后將那星屑用符紙包好,道:“修仙之人一般不會得疫病,這花疫說是疫病,其實就是一種傳染性很強的蜉蝣罷了。”
“……蜉蝣依附金丹和靈脈而生,不易除去,就會殃及修仙之人的身體,一旦進入百會基本無解,靈脈通脹導致頭部裂開,看上去像朵花而已,其實惡心的很。”
“哼,你了解的還真清楚啊!”南宮鶴起身活動了一下,便又是活蹦亂跳的了:“所以?我現在已經好了嗎?”
感覺……是比之前輕松多了,皮膚下的藤蔓已經為安全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些紅紅的印子。
風鈴蘭拍了拍手,理所當然的說道:“抱歉,要完全根除,可沒有那么容易,我待會兒去開一副藥,喝上三秋,才算是徹底根除。”
“三秋?!你這怎么……這么長時間?”
風鈴蘭淡然一笑,道:“不想死,還嫌喝藥的時間長?能根治已經不錯了,要是任其泛濫,穹頂峰到最后,怕是連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了。”
風鈴蘭一揮手,變出了一掌面紗戴在南宮鶴的臉上:“未免再次染病,這面紗你必須日日戴著,上面有我獨家調配的藥香,可以讓這些蜉蝣退避,你要是覺得面紗的款式不好,可以隨時找我來改,我只收你三文錢~”
“那……我這面紗什么時候才能摘下來啊?!”南宮鶴蹙眉,他覺得戴著這面紗明明奇妙的像小姑娘。
“南宮長老啊,之前見你總感覺你是個穩重的公子,如今怎么動不動就這么大聲,可要嚇壞我了。”風鈴蘭一挑眉,道:“放心吧,這疫病很快就會過去的,到時候我自會通知你摘去面紗。”
“……行吧!既然真的能治病,那……就先幫我們峰主治一治吧。”
風鈴蘭坐下來,十分隨意的瞧了瞧桌子,道:“你們峰主金貴,我怕出事,還是等著踏月白過來再說吧。”
踏月白的法器是神農四寶中的瓊露蓮,有瓊露蓮在旁邊,再去治病就會更穩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