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你先退回去。”蒼垣說著,藍青玉緩緩的退到了屏風后。
蒼垣微笑著,問道:“柳仙君既然想要依仗大師兄,為何還要回穹頂峰來?何不去凝輝峰,更有前途。”
“我爹是穹頂峰的長老,我自然也不好卻別的地方。”
岳長老的擔架被放在了堂中,蒼垣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他開口說道:“那個……諸位,可否先將岳長老移往別的地方,讓春回峰的弟子去看一看,總不至于躺在這吧。”
“春回峰的弟子已經看過了,說是心火所致,開了些敗火的藥也就不了了之了。”楚長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喂了藥下去,隔了一夜也不見醒來,許是因為昨日與風鈴蘭對峙,被那妖女下了什么不得了的降頭,就將他帶來了!”
“楚長老啊,這才過了一夜而已,你可給他渡了靈力?他急火攻心,昏睡也在情理之中。”蒼垣屬實有些無奈道:“不渝昏睡了這么久,我也沒將他抬出去找降頭啊。”
“哼,事情是什么樣的,你我都不知曉,就算不是風鈴蘭搞得鬼,那她醫術那么高,應該能讓岳長老醒過來吧。”楚長老盯著蒼垣,依舊是不依不饒。
而就在這時,風鈴蘭穿著一襲白衣,哼著小曲走到了偏殿的門口,臨進門的時候,悠悠的說道:“蒼垣,你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要給我賠禮道歉啊?”
而風鈴蘭走進來,卻看到滿屋子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人,不由得緩緩挑眉。
蒼垣用折扇遮住半張臉,說道:“鈴蘭仙尊,你可算是來了,先入座吧,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
“有社么事啊,即刻說便是了,我還要急著去給我師尊熬藥呢。”風鈴蘭雙手叉腰,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岳長老,道:“呦,這不是岳長老嗎?一日未見,怎么躺下了?不會是快死了吧。”
“你這妖女說什么?!”楚長老一拍桌子,道:“你怎么能如此詛咒岳長老,你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岳長老他是被你氣成這樣的。”
風鈴蘭輕笑了一聲,說道:“他氣量小,難不成也是我的不是嗎?我是他娘嗎?還要教他寬其心胸,悟君子之道?”
“小丫頭!你給我過來,瞎說什么大實話!”蒼垣厲聲的制止了風鈴蘭,隨后說道:“楚長老莫怪,雖說風鈴蘭已經憑借醫術位列仙尊,但是怎么說她也還是咱們的晚輩,你就不要與她一般計較了。”
“我!你……蒼垣!”楚長老氣得語無倫次,捶胸頓足。
風鈴蘭走到蒼垣身邊入座,身子前傾嗅了嗅,道:“哈,怎么回事,蒼垣長老,雨霖鈴的屋子里,怎么這么大的騷味啊?你養狐貍了嗎?”
“我?我哪有那個心情……”蒼垣隨意的敷衍了一句。
而風鈴蘭將那入火的目光轉向了柳熠謫,心中咬牙切齒,口中故作淡定道:“我當著是誰啊,柳熠謫?嗎怪不得了,這味道如此嗆人。”
“鈴蘭,別來無恙。”柳熠謫滿眼溫柔的看著她,道:“之前離魂城一別,不想這么久才見到你,我也很想你……”
“柳熠謫,你嘴里能有一句真話嗎?”風鈴蘭翹起二郎腿,道:“離魂城外,要不是我殊死一搏,還不知要被你折磨多久,你如今又帶著這小狐貍回來了,當真是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