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不是閑事。”暮天遲握著手杖,眼神犀利地看向風鈴蘭:“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我面前放肆地好,畢竟你我還有些私人恩怨在身上。”
“上官夢瑩嫉妒成性、殘害無辜,她罪有應得,也是你教徒不善,怎就怪到了我頭上?”風鈴蘭地眼神中皆是邪氣,看著很是可怖:“你若是想要好我算賬,那好,我們日后再痛苦啊地打一場,現在……我要先清算我的仇……”
“……鈴蘭,到底要我怎么說你才會明白。”柳熠謫地表情看起來十分自責,他盡力地去靠近風鈴蘭,道:“之前地事情,是我有負與你,我已經改了,我發誓我之后會好好待你地,你又何必如此……”
凌云被投擲而出,夾雜著十成地魔氣,凌云被暮天遲地手杖擋了一下,斜斜地擦著柳熠謫地臉頰邊飛過去。
柳熠謫反倒有些驚訝了:“鈴蘭……你真的想殺我?你……你居然真的想殺我,你望你之前多愛我嗎?你不可能忘的,我們有那么多美好的回憶,你忘記了嗎?”
風鈴蘭首長一抓,收回了凌云,媚笑道:“美好的回憶?你是指……你如何囚禁我弟弟,取我的骨髓,以及……最后殺了我這些事情嗎?”
言不渝玉蒼垣再風鈴蘭之后匆匆的趕到,言不渝見了暮天遲,也是眉頭一簇,說道:“暮長老也在此?”
“是啊。”暮天遲朗笑了一聲,說道:“言柒師弟,我離開穹頂峰久了,竟然不知道現在這穹頂峰之中,竟然是這小丫頭在掌事嗎?誰人做錯了什么事還要這丫頭來處理,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像話了?”
言不渝沖著暮雁歸行了一禮,道:“他們二人是私人恩怨,與穹頂峰所奉行的大義無關,還請暮長老不要混淆概念。”
蒼垣開了折扇,倒是有些不樂意了:“暮長老,你是我們的大師兄不假,但如今不渝是十二峰掌門,你一口一個言柒的叫,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看來當真是沒什么威勢了,連蒼垣你也敢站出來說教我。”暮天遲的手掌蕩開一道颶風,他護在柳熠謫的身前,道:“你們要想動他,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言柒師弟,你說的與大義無關,便是任這魔族在人界之內橫行霸道嗎?你捫心自問,你這等作為,還配得上做穹頂峰的掌門嗎?”
暮天遲冷笑著,他十分不屑的看向言不渝,而風鈴蘭似乎似被他這等高人一等的態度激怒了,竟然直接揮起凌云與暮天遲大打出手。
凌云的力道十分強勁,百兵之首的氣勢揮灑自如,風鈴蘭如蛟龍入海一般,將這柄銀槍運用的得心應手,而暮天遲從始至終只是用手杖招架。
“我的好師弟,你當真收了個好徒弟,竟然敢對我出手。”暮天遲揮舞著手掌,步步緊逼,卻多少被那強盛的魔氣所限制。
“我憑什么不敢?你身為長老助紂為虐,你要保的那個人根本不配為人,我憑什么不能打?”
蒼垣還是第一次看見凌云夾雜著魔氣的樣子,黑色的氣流與白色的閃電交錯在一起,讓人看了便覺得眼花繚亂。
然而暮天遲畢竟也是一個玄界的奇才,二人交手不過十幾招的功夫,暮天遲便占了上風,風鈴蘭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知道自己打不過暮天遲,不過……自然有能收拾他的人在。
風鈴蘭又是一掌拍在了金色的鈴鐺之上,笑著說道:“暮雁歸,許久不見你的好徒弟,出來打一架吧!”
那鈴鐺“嗡”的一聲,暮雁歸應聲而出,下一秒,便心領神會,直接附身到了風鈴蘭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