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白娓臉上,把她打清醒。
白娓捂著臉,整個人都是懵的。
什么情況這是?
“我警告你,離梁哥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一個扎著馬尾辮穿著白藍色校服的女生指著白娓,語氣兇狠的威脅她。
熟悉的校服,似曾相似的那張臉。
一段被塵封的記憶忽然涌出來。
這段記憶,應該是她剛上初一的時候。
她當時貌似是幫班上女生送了一封情書,偏偏那男生是學校的風云人物,愛慕者很多。
她眼前這個女生就是其中之一。
她叫什么名字白娓忘記了。
白娓就記得,當時這個女生還來警告自己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己當時想解釋,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先挨了一耳光。
那是白娓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所以記得特別清楚。
問題是,她為什么會出現在二十多年前的記憶中?
難道是做夢?
可臉上火辣辣的痛,在提醒她,這不是夢。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作為一個各種小說資深愛好者,白娓很快接受這個現實。
“道歉。”既然重活一次,白娓就不想跟上輩子一樣窩囊。
這記耳光,不能白挨。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那女生詫異的瞪大眼睛看她,然后就跟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捧腹大笑起來。
邊笑,邊指著白娓說,“她讓我道歉,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估計是腦子被門夾了。”
“不會是被你那一耳光給打傻了吧?”
“傻子,叫爸爸。”
……
那個女生的兩個朋友滿臉嘲諷的諷刺白娓。
“我再說最后一遍,給我道歉。”白娓走上前兩步,眼神冷冷的看著打她那女生。
“我道你奶奶的腿。”那女生抬手又是一耳光往白娓臉上打下去。
這回,她揚起的耳光沒落到白娓臉上。
白娓抓著她纖細的手腕,狠狠一拽,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那女生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抬腳踩在那女生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再次重復,“道不道歉?”
“你他媽敢跟老子動手,老子……啊!”女生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白娓直接給了她一腳。
女生痛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她那兩個朋友立馬沖上來要給她報仇。
白娓照著兩人膝蓋骨的位置一人給了一腳,兩人都單膝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上輩子她可是跆拳道黑帶,收拾幾個小女生還不是輕輕松松。
“這下,可以道歉了吧?”至始至終,白娓臉上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我……對不起,我錯了。”女生被白娓嚇到,咽了口口水,跟她道歉。
達到目的的白娓收回腳,轉身離開頂樓。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忽然轉過身對那女生說,“上次我是替人送情書,不是我本人。”
……
白娓回到寢室好好的消化了一下自己重生這件事。
看著記憶中的舊宿舍樓,感受著那股青春洋溢的氛圍,白娓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或許,這樣也不錯。
雖然她一朝回到解放前,努力多年拼搏得來的房子車子票子都沒了。
不過看著鏡子里這張稚嫩的臉,感受著這具充滿活力的身體,白娓覺得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起碼,這時候的她,身體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