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
好歹這里也趁譚富婆的身份,不是量販式練歌房,而是裝修輝煌的會所。
類似的場所周寬上輩子倒也去過,不過依譚曉蔓的身份,這里可能沒有帶色彩的服務。
估摸著其它服務就會很到位。
還在想著這些,忽然一道喊聲從整個房子里的各個角度立體環繞的音響中傳出。
“哇哦~”
“死了都要愛!”
五個字周寬能聽懂,但是這調子跟原曲不能說完全沒關系,只能說南轅北轍。
是那種純純粹粹的嘶吼。
就那種能‘消滅一切的高音’的高音。
那一秒種,周寬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震得離體了。
憋在嗓子眼里的話出口變成了聲調古怪的:“耶?”
偏偏譚曉蔓這位‘歌王’還喜歡互動,喊兩句就跑了過來,興沖沖的說:“給我五!”
“快!”
周寬:“啊?”
“擊掌總懂吧?”
“哦。”
“……”
靈魂與身體分離的周寬周總清晰的感覺到,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極其緩慢。
不!
是超級緩慢。
他現在甚至已經相信譚曉蔓足以輕松解決他這種少年。
他在想,看起來也就不到一米七、身材姣好的譚曉蔓身體里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能量。
“……”
“給我6。”
“……”
“給我10。”
“……”
大約五分鐘的一首‘死了都要愛’終于結束。
周寬喃喃自語:“結束了嗎?”
現實告訴了他答案。
不!
才開始……
…………
約半小時后,周寬仍舊像提線木偶一樣跟著譚曉蔓離開了這個會所。
譚曉蔓小嘴叭叭說了兩句。
“啊,你說什么?”周寬掏了掏耳朵,他是一句都沒聽清。
他的靈魂已經被片片撕碎。
現在可能還在找回家的路。
譚曉蔓似乎也知道什么情況,就也沒再說話。
直到再次坐進車里,周寬才感覺自己終于恢復了聽覺。
譚曉蔓爽朗的笑著:“我說,看在你是唯一一個能全程跟我一起慶祝的份上,我準備再教你一點東西。”
“什么東西?”周寬下意識反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