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打扮上比較偏向簡單的素色系。
簡單閑聊中,周寬跟趙康也算是初步認識了。
的確是一如外表那樣,文雅、耐心、平和。
對藝術的追求也并不尖銳。
用比較貶義的形容就是:沒有遠大志向,有個好家世的普通人。
褒義就是:醉情山水,自在、逍遙。
當然不至于無欲無求。
只能說是沒有過高追求,不求一朝聞名,也不求這個那個。
說笑幾句,趙康舊話重提:“實在不好意思,昨天剛巧有親戚從國外回來,今天略備薄酒,請周總賞臉。”
“趙哥客氣了。”周寬笑著應下。
趙康連道:“哪里,多次聽小蔓提過你,一直沒找到機會見見面,實在也是招待不周。”
“沒有沒有。”周寬繼續客套。
“……”
從客套式寒暄,又聊到了雙方各自的工作、生活。
“在羊城上學、生活、工作都還習慣吧。”
“還好。”
“第一次聽小蔓提起你,我也是驚訝了很久,沒想到一轉眼又是另一個身份了。”
“有點運氣,也仰仗譚總幫忙。”
“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小蔓可是說將來還得仰仗你。”
“可不能這么說。”
“沾光。”
“……”
“當年其實我也想選哲學,只是了解了一些實際情況后,還是放棄了。”
“哲學……國內大環境下確實不是太理想。”
“是啊,說起來選擇書畫藝術也算陰差陽錯,所以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有道理的。”
“……”
從最初的客套,到后面的相談甚歡,兩人也算是熟絡了起來。
男人跟男人之間,只要素有仇怨,也不是實在難溝通,一般也不容易鬧僵。
更何況周寬跟趙康之間還有譚曉蔓這個紐帶。
倒是說周寬跟趙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中,譚曉蔓幾乎沒插話。
就像是個在一旁配相的人。
竟然多少沾了點恬靜。
讓周寬不無感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只是……
這種印象,在隨后去飯店用餐時,一下就被打破得稀碎。
“老婆,這個我嘗了嘗,還不錯。”
“老婆……”
“吃這個吧……”
“我來……”
“……”
譚曉蔓頂多就是偶爾輕輕頷首,多數時候‘不以為意’的瞥一眼周寬。
趙康根本才是滿不在乎。
踏馬居然還不敢直接投喂,只敢放在譚曉蔓身前的碗碟里。
周寬只能說一句話:‘媽的,看走眼了,居然是個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