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坤聞言從身邊的保險箱中取出一只玻璃試劑瓶,里面還有不足三分之一的晶瑩液體。
“那就都給他們用了吧,這樣得到一份月亮井水的滋養,這幾個人起碼不會因為身體虧虛而大病一場,基本可以保持正常人的生活。”
高景飛到底還是心善,見到六個受害人雖然找回了七八成的生命力,但是到底有所虧空,心中不忍,就又給六人服用了注射了一份月亮井水,將第二次請治安局派人從家里取來的兩瓶給用光。
注射完月亮井水,六個病人此時狀態都變得容光煥發起來,見到病人要轉醒的樣子,高家兄弟也沒有在這停留的意思,將病房交還給外面的專家教授們。
“高隊長,這些能給我們研究嗎?”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教授指著病房里用過的幾只一次性注射器還有扔下的空瓶子有點不好意思的發問。
高景坤搖搖頭笑著說:“這些沒用了,幾位要是能研究出來什么那是最好,不過這種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的靈物,我估計不是科學手段可以復制的,要做好心理準備。”
高景坤言下之意在場的醫學工作者們都明白,但是他們無法忍受這種神奇藥物的誘惑。
即使最后什么都沒研究出來,空耗費錢財,他們也要去做。
兩兄弟不去理會如獲至寶的醫院高層們,從陸軍總院離開。
二人在治安局門口分道揚鑣,高景坤回到第三隊辦公室,這段時間高景坤可是化身工作狂,一周倒有三五天都是睡在辦公室休息間里,作為特事局行動處第三隊的主要負責人,平時雖然比較清閑,但一有案子他就忙的連修煉的時間都要搶時間。
而高景飛則回了警察宿舍那邊,他要趁這最后一晚上時間好好修煉,不然明天就要回學校,就不那么方便了。
倒不是他不想馬上擺脫學校的桎梏,而是無論是自己的執念,還是家人的期盼,都不允許他任性的就此退學。
金榜題名對于夏國乃至于受中土文化影響的亞洲地區來說,都是一種最高的人生追求。現代雖然沒了科舉,但高考卻成為了一種另類的科舉。
所以他沒有進行五毒神功的修煉,那些在學校晚上也可以修煉,而是將六尊金盔金甲手持各色武器的黃金圣斗士紙人擺了出來。
用靈視看去,這六尊紙人其中一尊靈光濃郁,已經接近了那尊關公神像的靈光,顯然不是法器勝似法器。
剩下五尊因為祭煉時間尚短,不過由于有三尊紙人體內附身的“靈”是實力更強的夜蝠士兵,所以靈光竟然也不輸于他的第一尊紙人阿魯迪巴多少。只有沒有靈附身的兩尊經過幾次祭煉,才有了與半截桃木劍差不多的靈光。
高景飛沒有先去祭煉紙人,而是捧著手機在“古今奇譚”論壇里翻找著幾篇內容下載下來。
這是他特別找到的一些本世界玄門里的祭煉法器咒語法門。
之前見到郭世鵠給穆先生準備的武器是紙做的金剪刀,他就聯想到了傳說中的金蛟剪,那可是上剪天下剪地連金仙人物都害怕的殺伐至寶。
而這些紙人手中的武器,如果單單只是跟紙人一起祭煉,那么威力也就跟凡俗鋼鐵冷兵器差不多,對付普通人和低級怪物還性,面對稻草人那種可怕怪物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所以他就想到了用玄門秘術去把黃金圣斗士們的武器祭煉成法器。
民間祭煉剪刀法器的法子有不少,最出名的就是金刀利剪符咒還有魯班法里的金刀利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