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你不是說忽視我們的存在嗎?怎么我還能看到于隊他們?”
高景飛聞言不由笑著解釋道:
“升哥虧你還是符箓派傳人呢!我這只是障眼法又不是隱身符,而且我們幾人氣息相連、法術效果都是一樣的,當然可以互相看到,但在外人眼中就不一樣了。”
除了高景坤大家都有些將信將疑。
高景飛指著前方城市的方向說道:
“有沒有效果我們去前面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大家一聽也是,于是收拾妥當,一起朝著那座頗具奇幻色彩的城市方向行去。
當五人行至最近的村子外的農田所在之后,所有人就都明白了高景飛這幾張障眼法的符紙的奇妙之處。
明明他們就在那幾個田邊歇息的農民身邊,但是對方就是仿佛他們是空氣一樣,在那里用吳淞一帶方言閑聊。
甚至小道士還作怪的故意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對方也沒有絲毫反應。
真神了啊!
這是于宏剛三人心中的想法。
高景飛對這個法術的效果其實也挺訝異的,之前學會了這法術之后,權當是一個戲法,并沒有如何看重。
但是通過兩次實際檢驗,他發現障眼法這門戲法雖然淺顯,可效果還是很好用的。
離開了村子,高景飛對同伴說道:
“雖然障眼法擋不住有心人的窺探,但是應付下普通人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們走吧,城門還有挺遠的呢。”
于是他們五人好似不存在一般,小心的融入一幫挑著大包小擔進城的鄉民隊伍之中,朝著城市的方向走去。
沿途讓五人都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古代社會的環境。
那些走在路上的民夫漢子還有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都仿佛是小說里跳出來的一樣,鮮活的讓他們心中新奇。
而那些男人們頭上梳著的辮子則讓五人都有些不適和反感,雖然不是前朝入關早期推行的那種金錢鼠尾的丑陋發型,但是也不是現代影視作品那種整齊的半月頭的樣子,而是一個個剃的不干凈的禿頭還有后半部分扎成長短粗細不一的辮子造型。
如果說這些都是平民甚至貧民,可那些個騎著驢馬或者坐著馬車的富貴人家男子無非就是剃的干凈一些辮子整齊一些罷了,造型還是個丑。
無論是何等英俊帥氣的臉,只要梳成這樣的發型,肯定也都帥氣不起來,還不如全都剃成光頭來的順眼。
小道士一邊走一邊小聲跟高景飛吐槽道:
“真不知道那些后金戲的阿哥為什么讓國內那么多女同胞們著迷,哭著喊著要穿越回前朝,要是讓她們知道這時候真正的男人發型,估計一個個都要怕了吧?”
高景飛則笑著回應道:
“你這就說錯了!這東西對沉迷幻想的人來說,只有讓她真穿越了她才會相信,不然你怎么給她解釋,她也不會相信的!”
小道士還有些不信,不過其他三個男人卻都見識過那種迷信之人,明白高景飛說的符合真實情況,不由對這個才虛歲19的大男孩有些另眼相看。
其實高景飛也不是那種見慣了人情世故的人,只不過平行世界聽工友講述過他女兒的故事,對于那位沉迷自己世界的追星族少女,活生生把好好的家折騰的差點散了架的夸張故事。
因為故事就發生在自己身邊,他可是深有感觸。
不得不感嘆一句,現實往往比小說更加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