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廠長,你到站后去定一些木頭,然后壓在糧食上,這樣損失就會小吧?
而且運回去的木材,家具廠一定會需要的。”
“是個好辦法。就這么辦,讓北光留下看著糧食,我去定木頭。”
三人剛才的緊張情緒過去了,這糧食也到了境內,所以孫寶勝就去給兩人弄吃的。
“姜心語,這小麥回去怎么算給他們?”
“我估計的五毛了,不知道損耗有多少?”
“是啊,剛才又花了一萬了。我都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當時還慶幸糧食這么便宜,沒想到最貴的還是路上的費用。”
“是啊,棉花的費用更高,省里的紡織廠還要一半,真是想想都委屈。”
“姜心語,下次你別出來了,太危險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那個外國人對峙,我手心后背都出汗了。”
“我也害怕,真的害怕。”她輕聲的說。
呂北光拍了拍她的肩頭,“過去了,都過去了,你比我強太多了。”
她們三個吃完飯后,也沒有人睡覺,就等著到站。
晚上八點停車,姜心語下車直接找到了站長借用電話。
很快就被接通了,“已經到站。”
“半個小時到。”
姜心語心還是提著,只有這三十節車皮離開,她才能放心。
她找到了呂北光,他和孫寶勝兩人拿著手電巡視。
“半個小時后這大東西走后咱們就踏實了。”
“嗯,我去巡視了,實在是不放心。”
真的是半個小時,過來一排大卡車,駕駛位下來一個男人,直接的奔著姜心語過來。
“你好,我過來接手。”
“同志你好,可是你要怎么證明你就是安排的那個人,這可不是小數,我們領導也不在,就我一人,我要怎么跟我們領導交代?”
“你不是剛才打電話了嗎?”
“那個也不能確定,同志,要不你打個電話,我要確定。”
“呵呵,我要是不打,你也沒有辦法。”
“同志,你就看在我這么拼命的份上,就打個電話。你能找到魏開云嗎?我就相信他,他說給你,我就同意。”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
“同志。我個小姑娘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你能不能最后讓我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姜心語說的可憐兮兮的,反正就是跟著這位的身后。
他吹了一聲口哨,車上下來二十多人。
“同志。同志。”
“走,我帶你去打電話。”聽著人家小姑娘都哭了,刑天真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