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雙看著那紅狐,疑惑道:“什么世道?狐貍不吃肉,吃蜜餞!?”
狐九回頭白了它一眼,接著便從先生的肩頭一躍而下,挑起了蜜餞來。
蕭無雙傻眼了,這算什么?
狐貍成精了?
啊不對,這狐貍好像本來就不太正常,不僅會吃蜜餞,還會打太極,這要是尋常狐貍,他把頭剁下來。
“嗚嚶。”狐九指著左邊框里的蜜餞,看向了那鋪子里的姑娘。
婉月也是一愣,試著問道:“這個?”
狐九點頭。
婉月這才相信這紅狐是真聽得懂人話,便又問道:“要多少?”
狐九想了想,看向了身后的先生。
陳九開口說道:“這個就多拿些吧,其余的都拿一點,不用太多,吃多了壞牙齒。”
婉月愣了愣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讓狐九遺憾的是,這鋪子里沒有花霜賣,蜜餞果脯里它最喜歡吃的便是花霜了。
足足買了兩大包的蜜餞,陳九付了銀兩,又是一大筆開銷,小狐貍是開心了,先生的錢袋卻是少了不少。
“走吧。”
紅狐趴在先生的肩頭,抱著酸棗糕吃著,還不忘回望一眼那鋪子里的漂亮姐姐。
婉月微微一笑,以示回應
蕭無雙皺眉看著那吃蜜餞的紅狐,不由得懷疑起來,口中嘀咕道:“難道,我之前真的聽錯了?”
他愈發覺得這小狐貍就是說說話。
婉月望著那遠去儒衣先生,又想起剛才那紅狐,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一位給紅狐買蜜餞的先生,還有個能通人言的紅狐,再加上一位像是乞丐的少年,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忽然間瞥見那儒衣先生發間的玉簪。
看著那玉簪,她微微一怔。
不知為何,婉月總覺得那玉簪有些熟悉,沉思片刻也沒能想清楚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或許,是以前見過那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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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走在街上,肩頭的紅狐抱著蜜餞。
河岸邊上的楊柳飄動,有涼爽的微風入耳,可聽風聲,可聽楊柳隨風顫。
他忽然開口問道:“就不再見一見了?”
發梢間的玉簪動了動,像是在回應一般。
蕭無雙聞聲有些不解,便問道:“陳先生是在跟誰說話?”
陳九搖頭說道:“沒事。”
玉簪重歸平靜,像是死物一般。
蕭無雙撓了撓頭,跟上陳先生的步伐離開了此地。
周圍的房屋逐漸倒退,人煙也逐漸稀少。
“嘩……”
順著清河向前,江水的波濤之聲愈漸清晰,又行數步,偌大的陳江入眼,是那般宏偉。
陳九停在江邊,忽然開口問道:“你的刀還在江底下。”
乞丐少年擺手道:“回頭再來拿吧。”
“也好。”
儒衣先生肩頭趴著紅狐,身旁伴著個毫無拘束的乞丐少年。
順著陳江邊上,朝著那江寧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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