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看了看周圍,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怎么回去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來陪衛宮士郎練習劍技的。
手兒奈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們不需要知道這里是哪里,想回去了就叫我,盡情的戰斗吧,不會有人來打擾。”
就像手兒奈說的,管那么多干嘛,來這里的時間可不能浪費,來這里也不是玩的。
衛宮士郎直接投影出長劍,另一邊的Saber也不啰嗦,召喚出圣劍便開始了與衛宮士郎的戰斗。
身體都是假的,也不需要怎么去在意,只要別給打死了就行,受傷都是無所謂的。
即便面對的是Saber,衛宮士郎也完全沒有緊張的感覺,今天就是來挨揍的,沒什么放不開。
啊…
大吼一聲,衛宮士郎持劍沖向站在另一邊的Saber,挨打的時刻已經來臨。
吼的是挺有氣勢,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僅僅一個照面,就被對方很隨意的一劍擊中。
“主人,現在知道你的實力了吧,人家可是在生死邊緣徘徊無數次的人,和人家比,你就是個戰五渣渣。”
“閉嘴!”
衛宮士郎吼了一句,他沒有什么不服氣,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了。
他可不會認為自己練了兩天就能和Saber較量,但是被一個照面打倒,他有點不能接受。
重復試了幾次,結果都一樣,人家很隨意的一劍就能擊敗他,根本都不需要用什么劍技。
“Saber,你這樣打是沒有意義的,將他逼到生死邊緣,他才能提高。”
“我知道了。”
于是Saber收起了自己的圣劍,一根樹枝出現在她手上,這樣就行了,不怕打死對方。
她還以為衛宮士郎多厲害呢,一上來就拿出了圣劍,交手幾次后她就明白了,這家伙還差的很。
將圣劍換成樹枝后的Saber也不在手下留情,追著衛宮士郎就是一頓窮追猛打。
雖然不會受傷流血,但是痛感卻是真實的,疼的衛宮士郎一陣齜牙咧嘴。
從開始到結束,衛宮士郎一直在挨打,如果有**的話,那估計就是血肉模糊。
結束以后他已經站立都覺得困難,卷縮在地上一陣抽搐,并且還一陣齜牙咧嘴,但一聲都沒喊出來。
Saber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對方就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這么打,不會給打出來心里陰影吧。
手兒奈道:“主人,您確定不讓我為您消除痛感?”
衛宮士郎疼的說話都有些艱難了:“不需要,我要記住今天的痛。”
“就算記住了,以后也未必能還的回去吧,您也舍不得打Saber。”
“那也要記住!”
“真是夠倔強的。”
Saber感覺很無奈,也沒想過這人能這么倔強!
第二天來臨,劍技練習依然繼續,毫無疑問,今天衛宮士郎又是被打了一整天。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時候,衛宮士郎才能勉勉強強躲開Saber的攻擊。
第五天的時候,衛宮士郎心里對劍技稍微有了一點感悟,在Saber手下也能撐個幾分鐘了。
第八天,第九天,第十天…
衛宮士郎挨打的次數越來越少,主世界天亮的時候,他已經能在Saber手下撐個幾分鐘了,當然,前提是對方只用劍技。
若是人家用靈力攻擊的話,他依然只有被秒殺的份,力量上的差距,可不是戰斗經驗就能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