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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食堂回去后,于東倒床就睡,一直到天黑才悠悠醒來。
雖然還有些困,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睡了,要是再睡今晚可能又是一個不眠夜。
吃過晚飯后,整理了一會兒資料,不到十點他就逼著自己躺在床上了。
……
也就過了一個多星期,三月六號這天傍晚,余樺跑到于東家窗外喊了一句:“寫完了么?”
這段時間,余樺他們哥幾個天天都來找于東玩,要么是約他打牌,要么就是拉他踢球,但是都被于東給拒絕了,他們也知道了于東是寫新書。
今天余樺過來,其實不過是“打卡”似地問上一句,還沒等里面于東回話,就準備往回走,不過剛轉過頭,就聽到于東在屋里回道:“寫完了。”
“寫完了?”
余樺回到窗口扒著窗沿往里面看,“這么快就寫完了?”
于東笑著走過去,隔著窗戶笑道:“嗯,寫完了,你今天找我是為了打牌還是踢球?”
余樺瞅了瞅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了,撇嘴道:“這個點,怎么踢球?”
“那就是打牌?”
余樺又撓了撓腦袋,說:“今晚人夠了,正好老劉有空,加你一個就多了。”
于東翻了個白眼,“那你來找我干什么?”
“我這不是以為你還沒寫完么?”
于東被他逗笑了,“嘿,我說你這廝可真有意思,既然是以為我沒寫完,又偏要過來喊我一聲,你是有毛病吧。”
余樺笑了笑:“你權當我是有毛病吧……書寫完了,給我看看?你研究了這么久的符號學,我倒要看看你寫出了什么。”
“讓你失望了,我這段時間寫的不是符號學的那本,而是另一本。”
“另一本?”余樺有些沒太反應過來,這才幾天,上次不還說正要動筆寫符號學那本的正文,怎么轉眼就換成另一本書了?
“那我更得看看了。”
“要看就進來拿吧,稿子堆在書桌上。”
余樺點點頭,迫不及待地繞到了門口,走進了屋。
拿到新書的稿子,余樺往客廳的沙發一窩,就開始看了起來。
……
一個多小時后,于東正在擺弄門口的鞋柜,畢飛雨跑了過來,“于員外,看到余樺那家伙了么?他說要打牌,我們三個都就位了,就他沒影了。”
于東指了指沙發那邊,“吶!”
畢飛雨見余樺竟然在沙發上看稿子,正要開口埋怨,卻忽然聽余樺突然拍腿叫道:“媽的,寫得這么牛逼,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