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經濟迅速發展,需要的工人很多,再加上如今的政策種地很難,所以人們都在往大城市跑,投身到建設當中。
這是大勢所趨,不是深空公司在當地資助一個小學就可以改變的。
余樺忽然想到之前跟于東聊天的時候說起這事,深空公司在給山村里面的學校資助的時候給的錢都很少,基本上都是勉強解決眼前的問題。
現在看來,于東他們也是有這方面的考量。
山村里面的學校早晚要消失,投入太多反而是一種浪費。
其實解決陶湖村問題的最佳方案,就是將陶湖村整體搬遷到山下去,劃一片地給他們弄個集體住宅,這樣就能夠解決住房以及教育等各種各樣的問題。
余樺又看向學生,見學生們依舊看著這邊,便問李大海,“我們方便進去么”
“額,當然,當然,沒有問題。”
李大海當即走了進去,跟講臺上的老師小聲說了幾句,那老師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后快速地走下了講臺。
“各位老師好,歡迎各位來到我們陶湖村指導工作。我是二年級的班主任,我叫陶元生。”
“陶老師,貿然前來,打擾到你工作了,還請見諒。”畢飛雨說道。
“沒沒沒,你們能來,是我們盼都盼不到的。”
余樺他們在陶湖村小學待了有三天,每個人都給學生們上了至少一節課。
包括坐在輪椅上的史鐵笙,他給五年級的學生們讀了一段自己的我與地壇,然后又跟學生們講了很多自己當年插隊的事情。
孩子們或許還品不出我與地壇的味道,但他們卻對史鐵笙的故事非常感興趣。
雖然史鐵笙有說到他如何生病,又如何自暴自棄的,但卻以一種十分樂觀的方式,倒讓學生們經常笑出聲來。
余樺他們的課自然更不用說了,每次都是笑倒一大片。
在陶湖村小學待了三天,除了上課之外,他們這些人還幫助學校搞了不少基礎建設。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陳墨白竟然精通木工活,為學生們做了些圓規、直尺甚至是椅子。
他們還會帶著學生在學校的墻上畫畫,在山林間唱歌、吹笛子。
不僅是他們教學生,他們也會在放學之后跟著學生放牛、趕鵝、摸魚、捉蝦。
他們是在第四天早上走的,沒有跟學生們道別,天還沒有亮就出發了。
李大海提議讓他們跟孩子們當面告個別,卻被余樺給拒絕了。
離開陶湖村之后,余樺他們又接連去了好幾個學校,每個學校都會待上兩三天。
于東一直都在關注余樺他們的行程,得知他們最近一直在沿途的學校轉悠,也是會心一笑。
其實余樺他們走之前,于東就想跟他們說這事,讓他們有時間去鄉村的那些學校看看。
先不說余樺能夠教給學生們什么東西,但像余樺他們這樣的名人出現在生活之中,對學生們的影響是很大的,會給他們打開一個全新的世界。
教育是一件非常玄妙的事情,有時候堅持數年的教學,可能都不如某一刻的點撥。
而于東當時之所以沒說,也是不想讓余樺他們的旅游承擔太多東西。倒沒想到,雖然他沒有提,余樺他們卻主動去干了這件事情。
沉吟了一會兒,于東給秘書部去了個電話,“給我安排明天上午去鹽都的行程。”
“老板你一個人去么”
“嗯,我一個人。”
“需要安排回程么”
“回程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