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笑的是程硯秋。
于東看了她一眼,“你笑什么,我說得不對么?”
程硯秋說道:“也沒多好看吧,我覺得就一般般。”
“你見過于東?”林凱一臉驚喜地看向程硯秋,“聽說他特別年輕,是真的么?”
程硯秋點點頭,“跟我們差不多吧。”
“果然是真的。”林凱笑了笑,“張愛菱說,出名要趁早,于東還有大把的機會啊。至于長得好不好看,那都是次要的,有幾個作家長得好看的?”
“你為什么喜歡于東?”程硯秋問道。
“當然是因為他書寫得好啊。”林凱干脆地回答道。
程硯秋點頭:“確實。”
“美女你也喜歡于東么?”林凱問道。
程硯秋看了眼旁邊的于東,抿嘴道:“我也喜歡。”
“是吧。”林凱感覺自己找到了同好,更加興奮,“這些年的作家中,他的文筆我讀起來感覺最為順暢。當然,純文學講文筆也不太對,但是他的作品也很有深度啊,敘事的視角也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就拿這兩期在《鐘山》連載的《呂秀蘭》來說,什么傷痕文學、什么反思文學、什么先鋒文學,人家就是老老實實的現實主義文學,就能實實在在地打動人心。你們別看于東年輕,他骨子里肯定是個很傳統的人。當然,我也不是說他沒有創新,事實上,之前那篇《寡婦之死》里面就有很多創新……”
這樣近距離地被人吹捧,于東感覺還挺尷尬的,問題是已經錯過了表明身份的時機,現在也不好告訴林凱自己就是于東。
一旁的程硯秋則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偶爾還偷偷捂著嘴樂。
好在林凱也是血肉之軀,說到后來實在是說不動了,真正地消停起來。
火車到金陵的時候,林凱和程硯秋他們要下車了,于東將本來在看的《鐘山》拿給了林凱,“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這本書送給你留個紀念吧。”
林凱倒沒客氣,接過書之后,笑著說道,“如果有緣,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也送你一本,我有鐘山雜志社主編蘇桐的簽名雜志,而且還是兩本。”
“那我賺大了。”于東笑道。
“哈哈,小意思,緣分嘛。”林凱擺了擺手,又一臉認真地說道,“你一定要多多關注于東,他真的很好。”
“咳咳,我爭取每天都關注他。”隨后他又對程硯秋說,“我中午的時候應該會到家,你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
于東是中午十一點到家的,回去沒一會兒就接到了程硯秋的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知道彼此平安到家就掛了電話。
中午吃過午飯,于東補了會兒覺,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好,是于東么?我是余樺。”
余樺的來電讓于東很是意外。
“余樺哥,你怎么有我電話的?”
“我問蘇桐要的,過幾天我有事要去上滬。知道你在上滬,所以打電話跟你說一聲,你要是有時間咱們見個面。”余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