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門大學離開之后,三人說說笑笑,心情都很不錯。
余樺還扭頭看了看后面的夏大大門,感慨道:“這夏大校風果然不錯啊,不像你們燕師大。”
他這話一下子就得罪了于東和蘇桐兩人。
“呵,瞧你這話說的,敢情評價一個學校的校風是以是否有人能夠認出你余樺為標準的?”蘇桐譏諷道。
于東也跟著說道:“我看你啊,干脆以后就在夏門這邊扎著了,沒事就到門口晃悠晃悠,用不了多久,他們全校師生都能夠認出你這張臉來。”
“嘿,看看,別的不說,你們燕師大的學生護短是真不假吧?罷了,說到底我也算是半個燕師大的學生。”
蘇桐翻著白眼道:“這倒是稀奇,以前可沒聽你說過自己是燕師大的學生,怎么,現在改性了?”
“跟你們倆在一起,多一層燕師大學生的外衣,你們倆罵不著我。”
三人結束了疲憊的一天,回到酒店睡了個飽覺,第二天余樺一大早就走了,他的車次是上午,要走早點。于東他們倆的車次在下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到了學校之后,雖然并沒有人來歡迎,不過學校門口通往圖書館的大道上掛了一道橫幅:熱烈慶賀于東老師榮獲莊重文文學獎!
門衛周大爺笑呵呵地說道:“昨天就掛上了,北邊的外墻上還掛了一條。于老師,我聽說你這次得的這個莊重文文學獎特別來斯,獎金不老少吧。”
問獎金這事有些不太合適,不過于東沒當回事,笑著說道:“也沒多少,周大爺,有我的信么?”
“有,都給你拾掇好了。”周大爺轉身進傳達室拿出來一個塑料袋:“你現在的信可真不少,這才幾天時間就來了十幾封信。”
于東接過塑料袋,打眼瞧了瞧,確實有不少。
最近一段時間,他的信越來越多,有各個雜志社的邀稿信,也有讀者們的來信。
現在越來越多人知道他在金藝教書,所以直接就把信寄到了學校。
之前柳學民告訴于東,經常有讀者給作者寄一些奇奇怪怪的信,不過于東運氣不錯,收到的讀者來信都比較正常而且正面。
偶爾有讀者會提一些意見,不過也都比較溫和。
之前信還不多的時候,于東還會一封一封信拆開認真看,現在信越來越多之后,他也再沒這個時間和精力,最多就是從中抽個一兩封看看。
拿著信往宿舍去,一路上見到他的學生都會主動跟他打招呼。
現在不管是新生老生,金藝基本上就沒有不認識他的學生了,本身學校就不大,學生們又天天能夠看到于東的名字,一來二去自然都認識他了。
到了宿舍,把包放下,于東先把塑料袋里面的信拿出來分個類。
有三封是雜志社寄來的,其中一封還是《讀者文摘》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