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鋼沒有多想,還以為就是閑聊,就笑著回答,“這邊事情結束,我準備回燕京開始籌備了,先把角色都給定下來。”
張先接過話茬道:“趙導這意思是也不急著走?”
這下趙寶鋼聽出意思來了,笑瞇瞇地問,“您二位是有什么事情?”
張先跟畢飛雨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最終畢飛雨開口道,“趙導,是這樣,你也是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想著,你能不能給金藝導演班的學生講講課。我們金藝的學生苦啊,離首都太遠了,平時很難接觸到像趙導你這樣的大導演。我們這些做老師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說厚著臉皮來請了。”
“是啊,趙導。”張先跟著說道,“于東也是戲劇系的老師,我們戲劇系的情況他比誰都了解。”
被張先提到,于東笑道,“你們兩個啊,吃個飯,心思也太不單純了。趙導又不是什么閑人,有自己的安排,臨時去給學生們講課,別再把他自己的事情給耽誤了。”
三個人一唱一和,趙寶鋼根本招架不住,舉起雙手笑道,“三位老師,三位老師,我答應還不行嗎?不過這課盡量安排在明天上午吧,忙完了,我下午就回去。”
“這沒問題,我來安排。”張先高興地說道,“感謝趙導的支持。”
“不錯,不錯,感謝趙導的支持。趙導你手里還有個單張四沒過去吧,沒事,我給你個三。”畢飛雨笑著甩了一張三出去。
趙寶鋼一愣,“畢老師您這牌算得忒精了,我還就真多一張4。”
把單張4出掉之后,趙寶鋼手里就剩一個小炸彈,直接第一名走了。
于東看了看對面的畢飛雨,無語道,“老畢,你這過份了啊。”
“嗐,趙導遠來是客嘛。”
余樺在旁邊把于東拉了起來,“你自己打的也臭,不然最后一下飛雨放也放不掉。”
見余樺急頭急腦要上牌桌的樣子,于東攤攤手站了起來,“得得得,你們玩吧,我去催催菜。”
……
就這樣,趙寶鋼被忽悠到了金藝給導演專業的學生們上了節課。
趙寶鋼上課的時候,吳常新特意去聽了一會兒,笑得嘴都合不攏。等到課結束之后,他又要代表校方請趙寶鋼去酒店吃飯,不過因為趙寶鋼下午要回燕京,所以最終只是在食堂里面對付了一頓。
送趙寶鋼走的時候,吳常新激動地握著趙寶鋼的手,“趙導,我代表金藝感謝你對我們學校的支持,也希望以后你能多來金藝做客。這次也很遺憾,實在是招待不周,等你下次過來,我們一定好好安排。”
“吳校長太客氣了,金藝有這么多優秀的人在,我以后肯定會常來的,只希望您到時候不要嫌我太煩。好了,我也就不多說了,還要趕回去。”
趙寶鋼跟眾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走了。等趙寶鋼走后,眾人也回頭往學校里面走,吳常新走在前面,笑道:“這次你們又給我一個驚喜啊,張一謀來的那次也是。看得出來,趙寶鋼這一堂課,效果是顯著的,學生們的積極性也是肉眼可見的。”
“這要感謝于東了,趙寶鋼能來也是靠他。”張先在一旁說道。
吳常新點頭,“是啊,要感謝于東啊,不過我相信,隨著大家不斷的努力,金藝持續發展,以后會有越來越多像趙寶鋼這樣的人愿意到這里來。真有那么一天,諸位的功勞不可磨滅。”
于東笑道,“我相信會有這么一天的,第一屆的戲創專業快畢業了,也到我們收獲成果的時候了。”
“沒錯,戲創專業第一屆的學生已經成熟了,特別是其中有幾個小子,表現非常不錯,我相信,現在把他們扔到某個劇院,他們也完全能夠走出自己的路來。”畢飛雨說道。
“對了。”吳常新又看向于東,“你有沒有想過,依照你這次的新劇本給學生們開一堂專項課?我看學生們對這部新劇非常好奇嘛。”
“等下學期吧,這學期也沒多少時間了,學生們最近也都忙著考試。”
“這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張先,給你個任務,負責提醒于東,讓他別忘了這事。”
張先點頭道,“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