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家長而不是老師,于東笑道,“哦,剛才那位自告奮勇回答問題的同學,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于老師,我剛才聽你說,以后不在這里教書了么?”
于東笑著解釋道,“其實我是金陵藝術學院的老師,只不過深空小學今年剛辦,所以我應邀過來給學生們上一節課。以后應該還會再來,不過可能次數不會多。”
聽到這話,蔣太光遺憾道,“可惜了,于老師你的課教得太好了,如果能一直在這里教書就好了。”
“過譽了,其實我的課只能偶爾給他們上一上,他們這個年紀更多的還是要面對枯燥的基礎知識學習。我想在這一塊,別的老師比我要更有經驗。”
“于老師你太謙虛了。”
于東笑著搖搖頭,“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先失陪了。”
“好的,好的,于老師你忙。”
原地站了一會兒,蔣太光準備回去了,不過走到樓梯口迎面見到一個熟人。
“魏良友。”
“蔣太光。”
“你調到這里來了?之前你不是在河套教書么?”
魏良友笑道,“河套那邊樓太破了,準備要改造,學生也轉了一些到這邊來,我就跟著過來了,你家蔣天樂也轉來了?”
“是啊,轉來了。”
“挺好的,你今天過來有什么事情?”
“我就是來瞎轉悠。”蔣太光笑了笑:“剛才聽了一節五年級的語文課,說得挺好的,可惜那個只在這講一節課。”
魏良友詫異道,“你去聽了?”
“是啊,去聽了。”
“你運氣可真好啊,我想去還沒辦法呢,學校下了通知,不給我們去聽課。”
“為什么?”
“因為怕我們都過去,影響課堂進程啊。”魏良友羨慕地搖了搖頭,“這節課,一般人可聽不著。”
蔣太光挑了挑眉毛,“那個于老師有什么來頭?你說得這么玄乎。”
魏良友笑呵呵地說道,“你知道這學校叫什么名字么?”
“深空希望小學啊。”
“那我告訴你,于老師是個作家,之前寫過一本書,就叫深空。”
“啊?”蔣太光一下子就愣住了。
“所以說,于老師哪是什么普通老師啊,人家可是知名大作家,而且還是燕師大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你家蔣天樂有福啊,我們想聽他一節課都沒機會呢。”
“那,那個音樂老師呢?”
“你說程老師啊,她跟于老師是夫妻,是金陵藝術學院的音樂老師。”
蔣太光呆呆地說道,“怪不得教的都這么好。”
……
本來吉米的意思,于東他們給學生上課的時候,請一些記者過去幫忙宣傳宣傳,不過最后被于東給否決了。
如果只是采訪他倒也好辦,但是一堆記者跑到學校去,哪還能安安穩穩上課。
他們去給學生上課,可不是為了搞噱頭,而是真的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支持一下基礎教育。
這件事情之后,于東跟程硯秋他們都要開始全身心地準備結婚的事情了。